,看到她瘫坐在走廊尽头的房门前,手指颤抖地指向门把手:“门……门打不开……里面有血……”
毛利小五郎立刻上前转动门把手,果然纹丝不动。“是从里面反锁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发卡,试图撬锁,却被服部平次拦住。
“别破坏现场。”平次从工具箱里拿出备用钥匙(管家早上给过他一套,说是以防万一),插入锁孔时顿了顿,“锁是好的,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柯南注意到门板下方的缝隙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条蜿蜒的蛇。“快开门!”他拍着门板大喊,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夜一站在走廊的窗户边,素描本上已经画下了现场的布局:这间房是管家的休息室,门内反锁,左右两侧是实心墙壁,只有一扇朝南的落地窗通向阳台,阳台下方是三米高的石板地,周围没有任何攀爬工具的痕迹。
“从阳台看看!”服部平次拽着柯南往楼梯跑,夜一和灰原紧随其后。二楼阳台的栏杆上积着层薄灰,只有靠近落地窗的地方有半个模糊的脚印,像是穿着皮鞋留下的。
“门开了!”楼下传来毛利小五郎的喊声。平次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管家重松明男倒在书桌前,白色衬衫被血染成了暗红色,胸口插着把没见过的短刀,刀柄上刻着森园家的纹章。
柯南的目光扫过房间:书桌的抽屉被拉开,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墙角的保险箱门虚掩着,密码盘上有新鲜的指纹;落地窗从内部扣着锁,锁扣上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是血迹;最奇怪的是,房间里找不到任何擦拭过的痕迹,却偏偏没有凶手的脚印。
“是密室杀人。”夜一的铅笔在纸上划出房间的立体图,“凶手杀了人之后,从里面反锁了门和窗,然后凭空消失了?”
灰原戴着白手套,指尖拂过保险箱的密码盘:“有三组不同的指纹,除了管家,还有菊人和樱庭的。”她拿起桌上的一个空茶杯,杯壁上有淡淡的口红印,“有人来过这里,还是位女士。”
片桐枫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像纸:“早上我来找管家讨论婚礼的流程,用这个杯子喝过茶。”她的视线落在尸体上,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怎么会这样……”
森园干雄被百合江扶着进来,拐杖在地上戳出沉闷的响声:“重松跟着我四十多年了……是谁这么狠心……”他的右腿在颤抖,显然情绪激动。
菊人少爷站在人群外围,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指尖却在微微发抖。“报警了吗?”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这种事传出去,会影响婚礼的。”
“你怎么只关心婚礼?”樱庭佑司突然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重松伯伯待你像亲儿子!你就一点不难过吗?”
菊人猛地推开他,眼神凶狠:“放开!别忘了你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养子!”他的皮鞋踩在散落的文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谁知道是不是你为了夺权,杀了管家!”
“你胡说!”樱庭的拳头挥了过去,被服部平次一把拦住。
“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平次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从现在起,谁都不能离开这里,凶手很可能就在我们中间。”
夜一的铅笔在素描本上画下每个人的表情:森园干雄的悲痛里藏着焦虑,菊人的冷漠下是掩饰不住的慌乱,樱庭的愤怒中带着一丝恐惧,片桐枫的害怕似乎有点刻意,百合江的眼神一直在躲闪……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夕阳正从落地窗斜照进来,在尸体周围投下金色的光晕,像个巨大的句号。高木涉带着警员冲进来时,差点被门槛绊倒:“佐藤警官在处理另一个案子,让我先来!”他看到柯南他们,愣了一下,“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鉴识课的警员很快封锁了现场。高木蹲在尸体旁,眉头拧成个疙瘩:“凶器是把短刀,应该是森园家的藏品;死者胸口有一处致命伤,死亡时间大概在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奇怪的是,现场找不到凶手的血衣,也没有任何离开的痕迹。”
夜一注意到高木的笔记本上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