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他带走,看看谁会心虚。”他朝夜一使了个眼色,目光落在素描本上的菊人画像上。
夜一了然,在画纸背面写下:菊人袖口有新鲜的泥土,与樱花树下的一致;手表划痕疑似被短刀所伤;阻止片桐作证。灰原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是她查到的信息:菊人三年前曾因恐高症拒绝参加公司的高空拓展训练,被父亲严厉训斥。
“看来这位少爷的秘密,比我们想的要多。”平次看着樱庭被带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好戏还在后头。”
六、深夜的陷阱
夜幕像块厚重的黑丝绒,笼罩着森园家的庭院。客厅里的灯亮到很晚,毛利小五郎打着哈欠抱怨:“我就说这婚礼没好事,现在好了,觉都睡不成。”
小兰端来咖啡:“爸爸,别这么说,平次他们还在查呢。”她看向窗外,樱花树的影子在月光下张牙舞爪,像个沉默的巨人。
服部平次和柯南坐在书房,面前摊着管家休息室的平面图。“你确定菊人会去取雨衣?”柯南问,指尖点在图纸上的樱花树位置。
“肯定会。”平次自信地说,“他以为我们已经认定樱庭是凶手,放松了警惕,但凶器和血衣还藏在树上,他不可能安心。今晚月色好,正好方便他行动。”他看向夜一,“你画的监控路线图没问题吧?”
夜一的素描本上,用红笔标出了四个隐蔽的摄像头位置——都是管家平时安装的,用来监控庭院。“灰原已经把摄像头连接到手机上了,只要有人靠近樱花树,我们就能看到。”
灰原调出监控画面,屏幕上的樱花树在月光下清晰可见:“我还在樱庭的房间门口放了个微型感应器,只要有人进去,就会发出警报。”
凌晨一点,庭院里终于有了动静。一个穿着雨衣的身影从侧门溜出来,脚步匆匆地走向樱花树,手里还拿着根长杆。
“来了。”柯南压低声音,屏幕上的人影正是菊人。他显然很紧张,时不时回头张望,走到树下后,熟练地用长杆勾住树枝上的雨衣,动作利落得不像有惧高症的人。
“看来他平时没少爬树。”平次冷笑,“所谓的惧高症,不过是装给别人看的。”
菊人把雨衣和短刀塞进包里,转身朝樱庭的房间走去。他掏出事先配好的钥匙,轻轻打开门,刚要迈步进去,就被突然亮起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
“菊人少爷,深夜造访樱庭的房间,是想送什么礼物吗?”服部平次坐在书桌前,手里把玩着那把短刀,“比如……这件沾满血迹的雨衣?”
菊人手里的包“啪”地掉在地上,雨衣和短刀滚了出来。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别装了。”柯南从门后走出来,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你就是杀害重松管家的凶手!”
夜一和灰原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的退路。夜一的素描本上,画着菊人从树上取雨衣的全过程,每个动作都被精准捕捉。
“不是我……”菊人还在挣扎,“是樱庭,是他逼我的!”
“逼你什么?”平次站起来,逼近一步,“逼你挪用公司公款?还是逼你对片桐小姐动手?”他拿起桌上的财务报表,“管家发现你把森园集团的资金转到私人账户,还查到你因为片桐小姐和樱庭来往,打了她,对不对?”
菊人的肩膀垮了下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太过分了……”他的声音发颤,“他不仅要告诉我爸爸,还要取消婚礼,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脸!”
“所以你就杀了他?”平次的声音冷下来,“用那把象征森园家荣誉的短刀,杀了那个照顾你四十年的管家?”
菊人突然崩溃地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是他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坦白,就把我做的所有事都公之于众,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
片桐枫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所以你抓我的手腕,威胁我不准告诉别人……那些淤青,都是你弄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