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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人抬头看她,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小枫,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我以为只要管家不在了,我们就能顺利结婚,那些事也能瞒过去……”
“你错了。”片桐枫的声音带着失望,“重松伯伯是为了你好,他说如果你能主动认错,爸爸会原谅你的。”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而且我和樱庭只是朋友,你从来都不信任我。”
菊人看着她脖子上的吊坠,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苦涩:“原来如此……我做了这么多,都是白费力气。”
七、真相与救赎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斑。菊人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手铐铐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高木正在做笔录,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格外清晰。
“说说吧,你是怎么制造密室的。”服部平次端来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菊人喝了口水,终于开口:“那天下午四点,我借口讨论婚礼细节,去了管家的休息室。他正在整理文件,看到我进去,就把那些财务报表扔在我面前,说给我最后一天时间,要么自己坦白,要么他就去告诉爸爸。”
“然后你就动了杀心?”柯南问。
“我本来没想杀他。”菊人叹了口气,“但他说要取消婚礼,还要让片桐家退婚,我一时冲动……”他的声音低下去,“我从背后用短刀刺中了他,他转身时,血溅到了我的西装上。”
夜一的铅笔在纸上勾勒出当时的场景:管家倒在书桌前,菊人站在他身后,右手握着短刀,左手捂着嘴,脸上满是惊恐。
“接下来呢?”灰原问,“你怎么从密室里出去的?”
“我本来想直接跑,但看到他倒在地上,突然想到可以嫁祸给樱庭。”菊人的眼神飘向窗外,“我知道樱庭有爬树的习惯,就把凶器和血衣用雨衣包好,扔到樱花树上。然后我躲进隔壁房间的窗帘后面,从里面锁上管家休息室的门和窗,制造了密室的假象。”
“所以阳台栏杆上的半个脚印,是你故意弄上去的?”平次问。
“嗯。”菊人点头,“我用樱庭的登山靴踩了一下,没敢太用力,怕留下完整的脚印。锁扣上的血迹也是我蹭上去的,想让你们以为凶手是从里面锁的窗。”他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反而留下了破绽。”
“破绽?”柯南追问。
“如果凶手是从阳台逃跑,锁扣上的血迹应该是从外面蹭到的,但那上面的血迹是从里面沾的,而且方向不对。”夜一翻开素描本,指着锁扣的结构图,“只有躲在房间里的人,才能留下那样的痕迹。”
灰原补充:“我们在隔壁房间的窗帘上发现了你的血迹,还有你西装上的纤维,这些都能证明你当时就在那里。”
菊人闭上眼睛,像是接受了现实。“我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他的声音里带着悔恨,“重松伯伯其实对我很好,小时候我生病,都是他整夜守着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森园干雄拄着拐杖走进来,金属包头在地板上敲出沉重的响声。他看着被手铐锁住的儿子,浑浊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重松跟着我四十多年,看着你长大……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菊人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爸,对不起……我只是怕您失望。”他的声音哽咽着,“公司的项目搞砸了,我欠了一大笔钱,不敢告诉您,只能偷偷挪用公款……重松伯伯发现后,说要把一切都告诉您,我一时糊涂……”
“糊涂?”森园干雄气得浑身发抖,拐杖猛地砸在地上,“你以为他为什么要逼你坦白?他是怕你越陷越深!上周他找到我,说愿意用自己的积蓄帮你填补亏空,只求你能回头!”
菊人猛地抬头,眼睛瞪得通红:“您说什么?”
“他说你本性不坏,只是被一时的贪念迷了心。”森园干雄的声音哽咽了,“他还说……婚礼照常举行,他会帮你瞒着片桐家,让你好好过日子……”
菊人再也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