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动痕迹,“若”字的旁边用铅笔写着几个小字:“第50种写法,像不像吊死的人?”
“50种?”柯南想起书桌上的设计图,“玉郎画了50种‘若’字的设计图!”
法医走进来,在夫人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点纸屑:“这些纸屑上有微量的氰化物,和字典上的粉末成分一致。”
“看来夫人是翻字典时沾到毒药的,”大和警官说,“但凶手怎么确定她一定会翻到‘若’字那一页?”
柯南拿起合约,上面的甲方签名是“若松产业”,乙方则是一家陌生的公司。“这份合约是今天上午送来的,夫人必须亲自签名。她的名字里有‘若’字,如果她突然忘记怎么写,很可能会查字典。”
“忘记自己的名字?”高木觉得不可思议。
“这叫语义饱和,也叫形象崩溃,”服部解释道,“大脑里的汉字神经元长时间接收同一个字的刺激,会产生疲劳,导致暂时认不出这个字,甚至忘记写法。玉郎之前对着50种‘若’字发呆,很可能就是在刻意制造这种现象。”
柯南补充道:“凶手让夫人先看了50种‘若’字的设计图,等她产生语义饱和,再让她签合约。当她想不起‘若’字怎么写时,自然会去查字典,从而沾上毒药。”
但问题来了:玉郎是杀害父亲的凶手,他又被人毒杀,现在社长夫人也死于同样的手法,这三起案件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
灰原哀的化验结果很快传了过来:玉郎房间拖鞋上的白色粉末是秋水仙碱,和若松社长体内的毒素一致。“也就是说,玉郎毒杀父亲后,自己又因为拖鞋上的毒药中毒身亡?”高木觉得这太离奇了。
“不可能,”柯南摇头,“秋水仙碱的起效时间很慢,玉郎的死亡时间显示他是瞬间中毒,更可能是氰化物。拖鞋上的秋水仙碱,是凶手故意放上去混淆视听的。”
服部突然想起什么:“浅川说玉郎最近总吃客厅里的蛋糕,会不会是蛋糕里有毒?”
他们来到客厅,发现蛋糕盒里还剩下两块蛋糕,一块是白色奶油的,一块是巧克力的。“奇怪,这两块蛋糕的大小明明一样,”柯南盯着蛋糕说,“但看起来白色的那块更大。”
“这是贾斯特罗错觉,”服部解释道,“两个大小相等的扇形,放在一起时,人会觉得离得远的那个更大。玉郎可能因为饥饿,下意识选了看起来更大的白色蛋糕,而那块蛋糕里掺了氰化物。”
线索渐渐串联起来,但凶手的身份依然隐藏在迷雾中。柯南和服部再次检查社长夫人的房间,注意到书桌的抽屉里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若松社长和一个陌生男人,两人站在工厂门口,笑得格外灿烂。
“这是谁?”服部指着照片上的男人。
浅川探头看了一眼,眼神闪烁:“是……是以前的工厂厂长,叫田中,三年前因为挪用公款被社长辞退了,后来听说病死了。”
“病死了?”柯南注意到照片背面有行小字:“昭和六十四年,与田中君共庆订单突破百万。”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嘎吱”一声,房门被缓缓推开,工藤夜一和灰原哀一同走了进来。灰原哀面无表情,手中紧握着一份化验报告,仿佛那是她手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快步走到众人面前,将报告轻轻放在桌上,然后用平静的声音说道:“经过我们的仔细化验,在玉郎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橡胶颗粒。”她的话语虽然简单,但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却让人震惊不已。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那份报告上,仿佛能透过那薄薄的纸张看到其中隐藏的真相。灰原哀接着解释道:“这些橡胶颗粒与若松社长书房门把手上的橡胶套成分完全一致,这足以证明玉郎确实进入过社长的房间。”
她的话音刚落,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每个人都在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发现所带来的影响,以及它对整个案件的走向意味着什么。
工藤夜一神情严肃地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