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面前,他手中高举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袋子里装着半张被撕碎的支票。这半张支票仿佛承载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工藤夜一缓缓地将证物袋展示给大家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这是在浅川的房间里发现的,经过仔细调查和鉴定,我们可以确定这是一张重要的证据。”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半张支票上,只见上面的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但仍然能够辨认出付款人是田中,收款人是若松雪绪,而金额则是惊人的五百万日元。
“更值得注意的是,这张支票的日期,正是三年前田中被辞退的第二天。”工藤夜一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这个时间点的巧合让人不禁对田中被辞退的原因产生了更多的猜测和疑问。这半张撕碎的支票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呢?它与田中被辞退以及若松雪绪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关联呢?
“浅川?”服部看向那个始终低着头的老妇人,“你为什么要藏这张支票?”
浅川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雨水从她的和服下摆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洼:“田中是我的丈夫……他没有挪用公款,是社长陷害了他!社长说只要他顶罪,就给我们一笔钱让他治病,但他出狱后不到半年就死了……”
“所以你杀了若松社长?”大和警官厉声问道。
“是,”浅川抬起头,眼里的泪水混着雨水滑落,“但玉郎少爷是自己找死!他发现了我下毒,不仅不怪我,还说要帮我隐瞒,条件是让我帮他杀了夫人——他说夫人早就和别的男人有染,不配当若松家的女主人!”
“所以你把秋水仙碱涂在拖鞋上,本想慢慢毒死玉郎,却没想到他先被氰化物毒死了?”柯南追问。
浅川点头:“是夫人杀了玉郎!她知道玉郎杀了社长,怕他说出自己的秘密,就用带氰化物的蛋糕毒死了他。我只好用同样的手法杀了她,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证据呢?”大和警官问。
工藤夜一拿出另一本字典,封面已经被烧毁了一半:“这是在田中以前的仓库里找到的,里面也有‘若’字那一页,上面的毒药和夫人房间字典上的完全一致。浅川在照顾田中时,肯定见过他研究这本字典,知道他对‘若’字有执念,所以才想到用这个手法。”
灰原补充道:“我们还在浅川的针线盒里发现了制作设计图的画笔,颜料成分和玉郎书桌上的一致,证明那些‘若’字设计图是她画的。”
浅川看着那本烧毁的字典,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悲凉:“田中临死前还在写‘若’字,说这个字像个人在跪着求饶……他到死都在等社长的道歉啊……”
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进老宅,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浅川被警察带走时,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个男人笑得那样真切,仿佛从未经历过后来的背叛与死亡。
柯南和服部站在门廊下,看着警车消失在巷口。服部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一个‘若’字,困住了这么多人。”
柯南抬头看向天空,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汉字是有生命的,你盯着它看久了,它就会变成你心里最在意的东西。”
远处传来高木警官的声音,他正拿着浅川的供词和证据往外走。案件终于告破,但留在若松家老宅里的,除了三具冰冷的尸体,还有那些被汉字困住的、扭曲的执念。
服部拍了拍柯南的肩膀:“走吧,去吃碗鳗鱼饭,换换心情。”
柯南点头,转身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书房的窗户还开着,那本《大正新修字典》摊在书桌上,“若”字的最后一笔,像一滴凝固的血。
和服部刚走出若松家的门,巷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棕色风衣的男人踉跄着跑来,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看到警车时突然僵在原地,脸色比巷壁的青苔还要青。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