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了!比我上次在银座吃的好吃一百倍!”
吃完晚餐,阿尔芒递给工藤夜一一个精致的木盒:“工藤先生,这是董事会送给您的礼物,里面是酒店的股权证明和一把酒窖的钥匙。以后您随时可以来巴黎,酒窖里永远为您留着最好的红酒。”
工藤夜一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张烫金的股权证明,还有一把黄铜钥匙,上面刻着酒店的纹章。他把钥匙递给毛利小五郎:“大叔,这个给您,以后想来喝酒,直接用这把钥匙开门就行。”
“真的?!”毛利小五郎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小心翼翼地接过钥匙,像捧着稀世珍宝,“夜一,你真是我的亲侄子!”
小兰无奈地摇摇头,眼里却满是笑意。她看着窗外的埃菲尔铁塔,又看了看身边的人,突然觉得,幸福其实很简单,就是和在意的人一起,分享美食,欣赏风景,哪怕只是静静地坐着,也很美好。
第三天早上,他们要回东京了。皮埃尔把车停在酒店门口,行李已经被服务生搬上了车。毛利小五郎抱着他的30年玛歌,还有阿尔芒送的几瓶其他年份的红酒,笑得合不拢嘴。
“阿尔芒经理,谢谢您这几天的照顾。”工藤夜一和他握手道别。
“不客气,工藤先生。”阿尔芒笑着说,“欢迎您随时回来,巴黎永远欢迎您。”
车子行驶在去机场的路上,小兰和柯南靠在窗边,看着熟悉的街景一点点后退。巴黎的阳光,塞纳河的风,埃菲尔铁塔的灯光,还有那瓶30年的玛歌,都成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记忆。
“再见了,巴黎。”小兰轻声说,眼里闪着泪光。
飞机冲上云霄时,柯南看着窗外的巴黎渐渐变成一个小点。他拿出手机,翻看着这几天拍的照片:毛利大叔抱着红酒的憨态,小兰在埃菲尔铁塔下的笑脸,夜一和灰原在卢浮宫前的合影……每一张都充满了温暖。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东京羽田机场。熟悉的日语广播响起,空气里弥漫着樱花和酱油的香气。毛利小五郎第一个冲下飞机,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喝他的玛歌。
“还是东京好啊,”他深吸一口气,“虽然没有巴黎的红酒,但有我的威士忌!”
工藤夜一从行李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灰原:“这个给你。”盒子里装着一瓶“午夜巴黎”香水,正是她在香榭丽舍大街看中的那瓶。
灰原愣了一下,接过盒子,轻声说:“谢谢。”她的耳根有点红,像被夕阳吻过的云彩。
工藤夜一看着毛利小五郎迫不及待的样子,嘴角弯起一抹无奈又纵容的笑。他弯腰从行李箱最底层拖出一个沉甸甸的木盒,盒子表面雕着繁复的葡萄藤花纹,铜制的锁扣在机场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大叔,别急着念叨你的威士忌,”他晃了晃手里的木盒,“这里有样东西,保管比威士忌对你的胃口。”
毛利小五郎的目光瞬间被木盒勾住,脚步像被钉在原地,刚才还嚷嚷着要回家的急切劲儿全散了。“这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圆,“该不会是……”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工藤夜一将木盒递过去,指尖故意在锁扣上顿了顿。
毛利小五郎的手在颤抖,好不容易才解开那把小巧的铜锁。盒盖掀开的瞬间,一股醇厚的酒香顺着缝隙漫出来,不是玛歌那种带着黑樱桃的甜润,而是像陈年皮革混着雪松的沉稳香气,在喧闹的机场大厅里硬生生圈出一片安静的角落。
“1982年的拉菲……”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发飘,手指轻轻拂过酒瓶上的标签。那标签是深绿色的,金色的字体印着“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角落的“1982”像枚勋章般醒目。瓶身还带着一丝凉意,显然是全程恒温保存过来的。
“阿尔芒说,这瓶是酒窖里最后一瓶82年的正牌拉菲,”工藤夜一靠在行李箱上,看着毛利大叔近乎虔诚的表情,“本来是留给董事会主席的,听说你对82年的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