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念念不忘,特意让人找出来的。”
“特意……为我找的?”毛利小五郎猛地抬头,眼眶有点发红,手里的木盒抱得更紧了,“那个老阿尔芒,居然还记得我说的话?”
“大概是被你在酒窖里念叨‘82年拉菲才是红酒之王’的架势打动了吧。”柯南在一旁偷笑,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毛利大叔对着酒窖的空架子,碎碎念了足足半小时“为什么没有82年的拉菲”。
小兰也忍不住笑了:“爸爸,您当时那股子执着劲儿,怕是想忘都忘不了。”她伸手碰了碰瓶身,“这瓶酒一定很贵重吧?”
“贵重?”毛利小五郎突然挺直腰板,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这可不是用钱能衡量的!1982年的拉菲,那是上帝亲吻过的年份!当年波尔多的阳光比往年多了二十天,葡萄的糖分和单宁都恰到好处,全世界的品酒师都说,这是拉菲百年难遇的巅峰之作!”他突然压低声音,凑到酒瓶边深吸一口气,陶醉地眯起眼睛,“你闻这香味,像不像把整个波尔多的秋天都装进去了?”
工藤夜一挑眉:“看来大叔做了不少功课?”
“那是!”毛利小五郎梗着脖子,随即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是昨晚回房间后,用手机查了半宿……”
正说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经过,看到木盒里的酒瓶,眼睛倏地亮了:“先生,您这瓶82年的拉菲是要出手吗?我出十万欧元!”
毛利小五郎立刻把木盒往怀里一揣,像护着宝贝的老母鸡:“不卖!多少钱都不卖!这是我侄子特意为我找的,给座金山都不换!”
那男人悻悻地走了,小兰捂着嘴笑:“爸爸,您刚才那样子,活像个守着糖果的孩子。”
“这可比糖果金贵多了!”毛利小五郎小心翼翼地合上盒盖,又摸了摸锁扣,“回去就得找个恒温柜锁起来,谁都不许碰!”
“那您刚才还说‘还是东京的威士忌好’呢?”柯南故意逗他。
“那不一样!”毛利小五郎理直气壮,“威士忌是家常菜,这拉菲可是过年才舍得拿出来的硬菜!”他突然想起什么,把木盒塞给小兰,“快帮我拿着,我去买个保温袋,可不能让温度变了影响口感!”说着就一阵风似的冲向机场的便利店。
看着他颠颠儿跑远的背影,小兰无奈地摇摇头,眼里却满是笑意:“没想到爸爸对这瓶酒这么珍视。”
“大概是因为这瓶酒里,有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在意吧。”工藤夜一望着远处的航班信息屏,轻声说,“他念叨82年的拉菲,或许不只是想尝尝味道,而是觉得那样的巅峰之作,值得被好好对待。”
灰原抱着手臂,看着那瓶安静躺在木盒里的拉菲,突然开口:“就像有些人,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却把别人的话记了很久。”她的目光扫过工藤夜一,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暖意。
柯南眨眨眼,看看灰原,又看看夜一,突然觉得这瓶82年的拉菲,好像比想象中更有味道了。
等毛利小五郎拎着三个保温袋跑回来时,额头上全是汗。他仔仔细细地把酒瓶裹进防震泡沫,再塞进保温袋,又往里面塞了好几个冰袋,最后还不忘贴上一张“易碎!恒温保存!”的便签。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他拍了拍保温袋,像完成了什么伟大的工程。
回去的路上,毛利小五郎一路都把保温袋抱在怀里,坐出租车时非要坐在副驾,说后座颠得慌;进电梯时死死盯着数字,生怕电梯晃动碰到酒瓶;就连开门的时候,都是用脚勾开的,两只手全程没离开过那个袋子。
“爸爸,您这样也太夸张了吧?”小兰开门时忍不住说。
“夸张?”毛利小五郎严肃地摇摇头,“这瓶酒可是我的命根子!要是碰坏了,我跟你急!”
一进事务所,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客厅的展示柜腾空,又从储藏室翻出个旧的恒温箱——那还是他年轻时跟风买的,后来嫌麻烦一直扔在角落积灰。擦干净恒温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