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旱,只要根还活着,就永远有开花的可能。”
她没说话,只是把书放在陶盆旁边,转身往教室走。风掀起她的衣角,露出书包上那个仙人掌挂件,在阳光下闪了闪,像颗不肯熄灭的星星。
那天晚上,柯南在日记里写道:“仙人掌的花期很短,但等待花期的日子,其实也是一种开花。”他画了个小小的笑脸,旁边添了三笔,像朵刚冒头的花苞。
窗外的月光落在日记本上,把那行字照得明明晃晃。远处传来毛利小五郎打呼的声音,夹杂着小兰收拾碗筷的叮当声,还有夜一在隔壁房间翻书的沙沙声——他大概又在看那本《行车记录仪数据恢复指南》,据说要帮警局恢复更多旧案子的证据。
柯南合上日记本,摸了摸口袋里的手绢。上面的仙人掌刺还是圆圆的,像在说:别着急,慢慢来。
是啊,慢慢来。就像那盆仙人掌,就算花谢了,根还在土里,明年春天,总会再冒出新的绿芽。而那些藏在心里的爱与勇气,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