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附近的便利店买点饮料和零食吧?刚才看冰箱里的牛奶快没了。”
“我跟你起去?”飞田银二挑眉,手里转着车钥匙。
“不用啦,我开车很快的。”香织拿起挂在门边的大衣,蝴蝶发卡在灯光下闪了闪,“正好顺便买支笔,我的记号笔没水了。”
她出门时,柯南特意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八点五十八分。雪片被风卷着打在玻璃上,像无数只小手在叩门。
“飞田,你不是要去夜滑吗?”江角果步翻着笔记本,头也不抬地问。
“这就走。”飞田银二抓起滑雪板,“滑雪场的夜间票我早就买好了,九点二十六分开始,有电子记录的,想赖都赖不掉。”他冲柯南挤了挤眼,“小朋友,要不要跟我起去?夜滑的雪道像撒了荧光粉,可漂亮了。”
柯南刚想摇头,就被毛利兰按住肩膀:“柯南还小,不能熬夜。”她转向飞田银二,“路上小心,听说今晚有雪暴预警。”
飞田银二摆摆手,摔门而去。客厅里只剩下江角果步、金泽智康和毛利父女,还有假装看漫画的柯南。
“我去泡个澡。”金泽智康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这栋别墅的温泉是天然硫磺泉,对皮肤好。”他走了两步,又回头补充,“要是有人找我,就说我在浴室,水声大,可能听不见。”
柯南注意到他的领带夹是只银色的手术刀造型,和大山将别在白大褂上的那只几乎样。
九点十分左右,江角果步突然起身:“我去倒垃圾,厨房的垃圾袋满了。”她拎着黑色塑料袋出门,雪地里传来“哗啦”声,两分钟后就回来了,鞋底沾着点湿泥,“外面雪下大了,香织回来的时候估计不好开车。”
柯南盯着墙上的挂钟,指针在九点五十分时,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中原香织抱着两大袋东西进来,鼻尖冻得通红:“冻死我了!便利店的生菜色拉和冰淇淋都卖完了,只好买了些三明治。”她把东西往桌上放,塑料袋摩擦的声音里,柯南瞥见她的手腕上有道新鲜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怎么去了这么久?”江角果步皱眉,“单程也就十分钟吧?”
“路上遇到雪堆,绕了段路。”香织解开大衣扣子,蝴蝶发卡歪到了耳后,“对了,教授看完剧了吗?我买了他爱吃的铜锣烧。”
没人回答。别墅里静得能听见暖炉里木柴爆裂的脆响。
“奇怪,”金泽智康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我刚才在浴室好像听到争吵声,你们听到了吗?”
柯南的心猛地沉了下。他跑到楼梯口,仰头望着二楼——大山将的房间门紧闭着,门缝里没透出灯光。
“教授?”香织的声音带着颤音,她走上两级台阶,又回头看了看众人,“大山教授?”
没有回应。
十一点零五分,当中原香织再次推开大山将的房门时,尖叫声刺破了别墅的宁静。柯南第一个冲上楼,毛利小五郎和其他人紧随其后。
大山将倒在书桌旁,白衬衫的左胸渗出片深色的血迹,像朵被揉烂的红玫瑰。他的右手攥着支钢笔,笔尖在地毯上划出道歪歪扭扭的线,终点是打翻的象棋棋盘,棋子散落得到处都是。
“别动!”柯南大喊着拦住想上前的毛利兰,“保护现场!”他蹲下身,目光扫过书桌——桌布上摆着五枚象棋棋子,分别是将、士、象、马、卒,唯独少了代表“车”的棋子。而在本该放“车”的位置,躺着只银色打火机,金属壳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边缘还凝着冰碴。
“是中原香织的打火机!”江角果步突然喊道,“她昨天还在炫耀,说这是父亲留给他的遗物!”
香织的脸色瞬间惨白,她踉跄着后退,撞在门框上:“不是我!我没进来过!”她的目光落在桌布上,突然像疯了样冲过去,一把将桌布掀到地上,棋子和打火机滚落得到处都是,“这不是证据!是假的!”
“香织!你干什么?”金泽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