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的秘密被戳穿,所以连他也要杀?”
田岛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声音嘶哑:“是……是我杀的……近石那个老东西,拿剧本威胁我,要我给他一百万……荻原发现了银条,天天跟我要好处……还有玉之助,他凭什么改我的结局?‘江户小子’不该输的……”
他忽然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我本来可以一直藏下去的……我已经买好了去国外的机票,只要过了今晚……”
“毛利”冷哼一声:“可惜,你算漏了一点——近石铁夫在《江户奇闻录》里夹了张便签,写着‘江户小子的秘密在奈落,周三晚八点’。他早就留了后手,把你的罪证告诉了律师,只是还没来得及交出去。”
这时,夜一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那只银色的铃铛:“还有这个,铃铛内侧刻着的‘江’字,和你在汽修厂的工牌上的名字‘江田健三’完全吻合。你改了姓氏躲进剧团,却没舍得扔这只铃铛,大概是觉得这是‘江户小子’唯一的勋章吧。”
田岛看着那只铃铛,终于彻底没了力气,任由警员上前铐住他的双手。被带走时,他突然停下脚步,看向窗外:“那出戏……最后演了吗?”
没人回答他。审讯室的门关上,隔绝了他所有的不甘和疯狂。
柯南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看着毛利小五郎还在“沉睡”,悄悄收起了变声蝴蝶结。夜一冲他挑了挑眉,眼里带着赞许。灰原站在门口,推了推眼镜:“结束了。”
“嗯。”柯南点点头,心里却没觉得轻松。那个在舞台上跃动的“江户小子”身影,和眼前这个被铐住的抢劫犯重叠在一起,忽然让人觉得有些讽刺——现实从不像剧本那样,能被轻易改写结局。
八、落幕的舞台与未凉的余温
三天后,玉之助出院了。剧团的成员们在米花剧场为他办了场小型的欢迎会,舞台上还留着《江户小子的冒险》的布景,只是海报上的“江户小子”头像被换成了玉之助的照片。
“接下来,我们会重排这出戏,”玉之助站在舞台中央,对着众人微笑,“结局不变,但会在序幕加一段旁白——告诉大家,每个选择都有代价,逃避永远比面对更难。”
伊东惠抱着仓鼠笼,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听到这话用力点头:“哥哥写的结局最好了!”
少年侦探团六个成员坐在观众席里,元太正狼吞虎咽地吃着园子带来的三明治,光彦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步美则看着舞台上的玉之助,小声对柯南说:“其实田岛健三也挺可怜的,要是他能好好工作……”
“可怜不是犯罪的理由。”柯南说,“就像玉之助说的,选择很重要。”
夜一和灰原站在后台入口,看着舞台上的热闹。夜一手里转着那枚射中田岛的飞镖,镖身的血迹已经擦干净,冷光依旧:“没想到你会让毛利小五郎来推理,不怕露馅?”
“他的‘沉睡’模式,可比我说话管用多了。”柯南笑着说,“而且,田岛健三那种状态,换谁审都会招。”
灰原看着舞台上的灯光,忽然开口:“近石铁夫的剧本,其实写得不错。”
“嗯?”柯南看向她。
“他在最后一页写了句备注,”灰原回忆道,“‘江户小子不是坏人,只是迷路的孩子’。”
柯南愣住了,转头看向舞台。玉之助正在和演员们讨论新的台词,阳光透过剧场的天窗洒下来,落在布景上的江户城绘卷上,像是给那座虚构的城池镀上了一层金边。
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个“江户小子”,会在某个瞬间想逃避、想走捷径,但最终能决定方向的,从来不是剧本,而是自己。
少年侦探团的笑声从观众席传来,元太的鳗鱼饭梗又被提起,步美和光彦争着说下次要去看新排的戏。柯南看着他们,又看了看后台阴影里夜一和灰原的身影,忽然觉得,这场关于“江户小子”的闹剧落幕,留下的不只是案件的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