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说:“陈年旧事了,不值一提。”
就在这时,急诊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警视厅高级警官制服的中年男人走进来,肩章上的樱花纹章显示他职位不低。“目暮,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看。”
“松本管理官?”目暮警官连忙想坐起来,被松本管理官按住了。
松本清长——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管理官,也是目暮警官的老上司,脸上带着一道标志性的伤疤,眼神锐利却不张扬。他看到病房里的小兰等人,微微点头示意,然后转向目暮警官,语气带着点无奈:“又把帽子戴这么紧?怎么,还怕人看到你那道疤?”
目暮警官的脸更不自然了。松本管理官却笑了,看向众人:“你们肯定好奇他为什么总戴着帽子吧?这事儿啊,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八、二十年前的约定
松本管理官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目光落在目暮警官头上,像是透过帽子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那时候目暮还是个年轻警官,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干劲十足,就是性子有点愣。有一次我们追查一个连环抢劫案,凶手很狡猾,每次都能提前溜走。”
“有天接到线报,说凶手会在一家电影院作案。我们布控的时候,一个女高中生突然找到目暮,说她认识凶手,愿意当诱饵引他出来。”
小兰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柯南都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着。夜一靠在墙边,看似漫不经心,手指却轻轻摩挲着刚才被蹭红的手腕,显然也在认真听。
“那个女高中生叫目暮绿——没错,就是现在目暮的妻子。”松本管理官的语气柔和了些,“那姑娘胆子大得很,明知危险,却坚持要帮忙。她说凶手曾经骚扰过她的朋友,她不能让更多人受害。”
“行动那天出了意外。凶手比我们预想的更凶残,不仅带了刀,还提前发现了埋伏。混乱中,他朝着目暮刺了过去,是小绿扑过去推开了他——”
松本管理官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惊险:“刀是躲开了,但凶手的同伙从背后偷袭,一棍砸在了目暮头上。小绿为了护他,胳膊也被划了一刀,缝了十几针。”
“那道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松本管理官看向目暮警官,“后来目暮总说,是小绿救了他的命。结案后没多久,他就去追小绿了,追了整整三年才追到手。”
众人这才明白,那顶帽子下藏着的不是丑陋的疤痕,而是一段用勇气和守护写就的往事。
“那您为什么总戴着帽子啊?”园子忍不住问,“这么酷的故事,应该骄傲才对啊。”
目暮警官苦笑了一下,声音很轻:“不是怕丑,是怕小绿看到会难过。她总觉得是她连累我受了伤,每次看到这道疤,眼神都不对劲。后来我就习惯戴帽子了,她看着也安心。”
原来如此。不是遮掩,而是守护——守护着爱人的愧疚,也守护着彼此心照不宣的温柔。
松本管理官站起身:“好了,该说的也说了,你好好休息吧。”他又看向小兰等人,“让他静养,我们先出去。”
走出病房,走廊里的灯光柔和了许多。园子感慨道:“没想到目暮警官是这么温柔的人……”
“是啊。”小兰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柯南看向夜一,发现他正望着窗外,月光落在他脸上,侧脸的线条很清晰。“你怎么看?”柯南问。
夜一回头,眼神平静:“很动人。”他顿了顿,补充道,“比任何勋章都值得珍惜。”
柯南笑了。他知道,夜一这句话,是真心的。
九、尾声:不褪色的阳光
第二天早上,目暮警官出院了。目暮绿来接他,看到站在病房外的小兰等人,笑着道谢:“多亏你们照顾他。”
她的胳膊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在阳光下几乎看不见,却和目暮警官头上的疤一样,成为了时光的印记。
“夜一同学,昨天真是谢谢你了。”目暮绿看向夜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