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添了点果酒:“尝尝这个,美容的。”兰笑着道谢,眼角的余光瞥见夜一手腕上的手表——表盘是简约的黑色,和柯南那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表带内侧刻着个小小的“Y”字。
寿喜烧里的牛肉煮得恰到好处,裹着生蛋液滑进嘴里,鲜得人眯起眼睛。元太最爱的鳗鱼饭被服部抢了两口,气得他差点把筷子插进天妇罗里,最后还是夜一把自己碗里的鳗鱼夹给他,才平息了这场“小规模冲突”。
“说起来,”和叶突然想起什么,“松本健太为什么非要用那个闹钟当定金啊?直接给钱不是更方便吗?”服部咽下嘴里的饭:“估计是没钱吧,那家伙被开除后欠了一屁股债,能拿出限量版闹钟就不错了。”
柯南舀了一勺味噌汤:“我觉得不止这样。他在粉丝论坛里说,那个闹钟是他用第一笔工资买的,算是‘梦想的起点’。”所以哪怕要用来当定金,也要选一个对自己有意义的东西——就像有人会把初恋送的书签夹在最重要的合同里,再不堪的人,心里也藏着点不肯丢弃的柔软。
夜一给灰原的杯子里续上果酒:“你们发现没有,那个闹钟的电池仓里,夹着张便利店的收据。”众人都愣住了,他笑着解释:“早上修闹钟的时候发现的,日期是宝石被盗那天,地址就在岩爪家附近的便利店。”
也就是说,松本健太在盗走宝石后,还特意去买了电池——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把闹钟送给小五郎,只是想找个借口接近侦探,证明自己“被冤枉”。可惜这份小心思,最终还是成了破案的证据。
“啧啧,”小五郎灌了口葡萄酒,“罪犯的脑子果然都不太好使。”服部立刻接话:“那是因为他们遇到了我们!”两个原本争吵不休的人,此刻竟达成了诡异的共识,互相拍着肩膀称兄道弟,看得兰和和叶直摇头。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远处的霓虹灯透过纱帘,在墙上投下流动的光斑。酒瓶里的葡萄酒见了底,果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只有柯南碗里的米饭还剩下小半碗,正被他一粒一粒数着玩。
灰原踢了踢他的椅子:“快点吃,等下光彦他们要视频通话。”柯南吐了吐舌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夜一站起身收拾碗筷,兰和和叶跟着走进厨房,水龙头的流水声、碗碟的碰撞声,和客厅里小五郎打饱嗝的声音混在一起,像支乱糟糟却格外温馨的曲子。
服部平次靠在沙发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突然哼起了大阪的小调。小五郎跟着瞎哼哼,调子跑得没边没际,却引得柯南也忍不住跟着轻轻拍手。
“对了,”夜一从厨房探出头,“明天早上七点,闹钟会响。”众人都愣了一下,他笑着指了指窗台——那个粉白色的闹钟正安静地立在那里,冲野洋子的笑脸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看来明天谁也别想睡懒觉了。”灰原端着水杯,走到窗边轻轻碰了碰闹钟。月光落在她发梢,像落了层细碎的银粉。
柯南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或许每个案子的终点,都该是这样的夜晚——有吵闹的欢笑,有温热的饭菜,有藏在细节里的答案,还有一个会在清晨准时响起的闹钟,提醒你生活总要继续,就像宝石会回归它的主人,而温暖会留在每个参与过故事的人心里。
服部的手机突然响起,是远山警官打来的,大概又有案子要忙。他接起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挂了电话就要告辞:“我跟和叶得回大阪了,那边有个案子等着我。”
“这么急?”兰有些意外。和叶已经开始收拾行李,嘴里嘟囔着:“还不是某人急性子,说什么‘关西的案子不能让东京侦探抢了先’。”服部挠着头傻笑,眼神却亮得很,显然对新案子充满期待。
送他们到门口时,夜一塞给和叶一袋东京特产:“路上吃,下次来带你们去吃最正宗的鲷鱼烧。”和叶眼睛一亮,用力点头:“一言为定!”
回到事务所时,小五郎已经歪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嘴角还挂着可疑的酱汁。兰无奈地拿来毯子给他盖上,柯南和灰原则在收拾散落的餐具。夜一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