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清晰。
毛利小五郎的眼睛瞬间亮了:“这瓶酒!我记得!当年我们在巴黎铁塔下喝的就是这个!”他接过酒瓶,手指轻轻摩挲着瓶身,“后来想再找一瓶,跑遍了东京的酒庄都没找到。”
妃英理的耳尖微微发红,嘴上却不饶人:“多大的人了,还惦记着几十年前的事。”
夜一拿出开瓶器,动作娴熟地拔掉木塞,深红色的酒液缓缓倒入醒酒器,泛起细密的酒花。“这瓶酒一直在酒窖的角落里,前几天盘点才发现。”他把醒酒器放在桌上,“醒半小时刚好。”
这时,侍者端着果酒走进来,透明的玻璃瓶里装着淡紫色的液体,瓶身上贴着“蓝莓蜜酿”的标签。“兰小姐,这是您的果酒,用北海道的蓝莓酿的,加了蜂蜜,对皮肤很好。”
小兰接过酒杯,倒了小半杯,抿了一口,眼睛亮了起来:“甜甜的,还有点花香!”
柯南看着她满足的样子,突然想起小时候小兰给他买的蓝莓糖,也是这种清清爽爽的甜味。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灰原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她正对着一盘刚端上来的海胆手卷出神,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尝尝这个。”夜一夹了块玉子烧放在灰原碗里,“甜度调过了,比上次那家的淡一点。”
灰原咬了一小口,点了点头:“嗯,不错。”她把自己碗里的烤银杏拨了一半到夜一碟子里,“这个焦边刚好。”
柯南在旁边看得牙酸,转头去找毛利小五郎,却见他正拿着那瓶波尔多,和妃英理头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你看这酒标,当年你非要在背面画个小恐龙,说像我。”毛利小五郎指着标签角落的涂鸦,笑得像个傻子。
妃英理抢过酒瓶:“明明是你自己画的,还赖我。”她的指尖划过标签,声音轻得像叹息,“后来这瓶酒被你打翻在塞纳河岸边,你还说要赔我一整箱。”
“那必须赔啊!”毛利小五郎拍着胸脯,“等这案子结了,我就带你去波尔多,随便你挑!”
小兰举着果酒杯,眼睛亮晶晶的:“爸爸妈妈要去度蜜月吗?”
妃英理脸一红,刚想反驳,就被夜一打断:“寿喜烧来了。”
侍者推着餐车走进来,锅里的昆布高汤咕嘟咕嘟冒着泡,A5和牛的纹理像雪花一样细腻。夜一拿起夹子,先给灰原夹了片最厚的,在锅里涮了几秒就捞出来,蘸了点生鸡蛋递过去:“刚好七分熟。”
灰原接过来,吹了吹才放进嘴里,嘴角沾了点蛋液。夜一递过纸巾,动作自然得像是在做一件重复了无数次的事。
柯南假装看窗外的雨景,心里却在嘀咕:这俩家伙,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超过他和小兰了。
“对了,夜一。”毛利小五郎突然开口,嘴里还嚼着和牛,“你怎么突然想起入股酒店了?”
“上周陪博士来谈合作,顺便看了下财报。”夜一给大家的杯子里添上酒,“地段不错,主厨的履历也干净,就投了点钱。”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买了棵盆栽。
妃英理挑眉:“你这孩子,倒比你母亲务实。”有希子当年投资全凭心情,赔了不少钱,最后还是夜一拿着计算器跟她算清了账目。
“妃阿姨过奖了。”夜一给灰原倒了半杯果酒,“我就是帮点小忙而已。”
灰原瞥了他一眼:“你就是懒。”
“是。”夜一坦然承认,“但至少能让漂亮的灰原姐姐随时吃到热乎的。”
寿喜烧的热气在玻璃上凝成细密的水珠,窗外的东京塔渐渐隐在雾里。柯南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忽然发现桌上的烤银杏已经见了底,海胆手卷也只剩下最后一个——灰原刚把它推到夜一面前。
“再加些菜吧。”夜一放下筷子,抬手示意侍者。他没看菜单,直接报出一串菜名:“盐烤鲭花鱼要带皮的,烤牛舌切厚片,酱汁多蘸点葱。”顿了顿,目光扫过灰原空了的玉子烧碟子,“再来两份甜口玉子烧,多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