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鱼花。”
侍者应声退下时,小兰正举着果酒杯和妃英理碰了碰:“妈妈,这果酒真的好好喝,一点都不辣,还有蓝莓的清香。”
妃英理浅酌一口,眼里带着笑意:“这酒是用北海道的野生蓝莓酿的,酸度刚好,确实适合女孩子喝。”她看向夜一,“你倒是会挑。”
夜一正帮灰原倒茶,闻言笑了笑:“上次听博士说灰原不爱喝太烈的,特意让酒庄调了这款,加了点蜂蜜中和酸涩。”
灰原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耳尖悄悄泛起粉色。柯南在旁边看得清楚,心里腹诽:这小子越来越会说情话了,改天得跟博士讨教讨教,怎么才能让这家伙收敛点。
毛利小五郎正抱着那瓶波尔多不放,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又给妃英理的杯子添了半杯:“英理,你尝尝这个,跟当年在巴黎喝的是不是一个味儿?”
妃英理抿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酒液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黑醋栗香,尾调还有点橡木桶的微苦,确实和记忆里的味道分毫不差。她睁开眼时,对上毛利小五郎期待的目光,嘴角忍不住弯了弯:“还行,没你当年打翻在河边的那瓶难喝。”
“嘿嘿,那是自然!”毛利小五郎笑得一脸得意,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想当年我可是花了三个月工资才买的那瓶,结果被你一推——”
“谁让你非要在铁塔上耍帅,站在栏杆上喝酒?”妃英理挑眉,“还好没把你自己摔下去。”
小兰捂着嘴偷笑,凑到柯南耳边:“爸爸妈妈这样拌嘴,好像年轻了好几岁呢。”
柯南点点头,忽然觉得这瓶1989年的波尔多像个时光机,把藏在皱纹里的青春都泡得鲜活起来。
新点的菜很快端了上来。盐烤鲭花鱼的皮烤得焦脆,轻轻一碰就裂开,露出雪白的鱼肉;厚切牛舌在铁板上滋滋作响,酱汁混着葱香飘满整个包厢;两份玉子烧叠得整整齐齐,柴鱼花在热气里轻轻颤动。
夜一先夹了块牛舌,在酱汁里滚了滚,放到灰原碗里:“刚烤好的,小心烫。”
灰原吹了吹,咬了一小口,眼睛亮了亮:“比上次在银座那家烤得嫩。”
“这家的主厨以前在三星餐厅待过,”夜一给自己也夹了一块,“对火候把控得很准。”
柯南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突然觉得自己碗里的米饭不香了。他刚想伸手去夹鲭花鱼,就被小兰按住了手:“柯南,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她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到他碗里,“小心鱼刺。”
“谢谢小兰姐姐。”柯南扒着米饭,心里却在想:等变回新一,一定要带小兰来这里,点一桌子她爱吃的,让夜一那小子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绅士风度。
毛利小五郎正和妃英理聊起当年的事。他说第一次约会也是在一家有观景窗的餐厅,妃英理穿了条白色连衣裙,被风一吹像朵蒲公英;妃英理则说他那天紧张得把红酒洒在领带上,还硬说是“最新潮流”。
“后来那条领带你还留着吗?”妃英理忽然问。
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挠挠头:“早洗得发白了,不过还在衣柜最底下压着。”他嘿嘿一笑,“等下次找出来给你看看,说不定还能当古董卖。”
“谁要你的破领带。”妃英理嘴上嫌弃,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
夜一和灰原安静地听着,偶尔交换一个眼神。灰原拿起一块玉子烧,忽然说:“其实,固执有时候也不是坏事。”
夜一懂她的意思,点点头:“就像这瓶酒,放了三十年才这么醇。”
柯南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包厢里的爵士乐变得格外温柔,和窗外的雨声、锅里的咕嘟声、偶尔的笑声混在一起,像被裹在一层暖暖的棉花里。
侍者又端来一份芥末章鱼,刚放下就被毛利小五郎抢了过去:“这个下酒最好!”他夹了一大筷子塞进嘴里,辣得直呼气,却还不忘给妃英理碗里放了一小勺,“你尝尝,不怎么辣。”
妃英理尝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