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最厉害了,一眼就能发现齿轮松动。”
“是夜一先注意到的。”灰原哀的声音软了点,“他说川边泰弘看钟表的眼神不对,像在看自己的作品,而不是普通的摆设。”
“哦?”阿笠博士挑眉,“这孩子观察倒挺敏锐。像他爸爸,也像……”他突然停住,没再说下去。
灰原哀知道他想说什么。像工藤新一,那个总爱把“真相只有一个”挂在嘴边的侦探。她咬了口草莓,甜甜的汁水在嘴里散开,却没压过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夜一确实像新一,但比新一多了点什么。是更柔软的眼神?还是更直接的心意?
实验室的挂钟响了十下,是博士改装过的,每小时会播放一段《小星星》。灰原哀站起来:“我回房了。”
“等等。”阿笠博士叫住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锦盒,“小夜一刚才托我转交给你的。他说在保科家的温室捡到的,觉得你会喜欢。”
灰原哀打开锦盒,里面是片压干的向日葵花瓣,边缘还沾着点金色的花粉。她想起花钟案件结束后,柯南夹在笔记本里的那片花瓣,突然笑了——工藤家的男孩子,表达心意的方式都这么像吗?
“替我谢谢他。”她把锦盒放进外套口袋,指尖能摸到花瓣硬硬的边缘,像个小小的秘密。
阿笠博士看着她的背影,偷偷掏出手机给工藤优作发消息:【你家小儿子可以啊,把灰原丫头哄得脸红了。】
很快收到回复:【随他爸。】
博士笑着摇摇头,关掉实验室的灯。窗外的月光淌进房间,落在那片向日葵花瓣上,泛着淡淡的光——像谁藏在时光里的温柔。
十、楼梯上的心跳与日记本里的秘密
工藤夜一冲进房间时,工藤优作正坐在书桌前写小说。他穿着深蓝色的睡袍,钢笔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回来啦。”优作头也没抬,“跟灰原说再见了?”
夜一的脸腾地红了,脱西装的手顿了顿:“嗯。”
“兰刚才打电话来,说你在宴会上表现不错,还帮她切菜了。”优作放下钢笔,转过身看他,“比你哥小时候强,他第一次去别人家做客,把人家的鱼缸打翻了。”
“新一哥哥那是不小心。”夜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能看到阿笠博士家的灯光,“爸,你说灰原姐姐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
“为什么会这么想?”优作挑眉。
“我刚才叫她‘漂亮的灰原姐姐’,她好像有点生气。”夜一的手指抠着窗帘的流苏,“而且我跑回来的时候,还差点摔了。”
优作笑了,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女孩子说‘没什么’的时候,往往就是‘有什么’;至于摔跤,说明你心里装着事,这不是幼稚,是在意。”他顿了顿,指着书桌上的相框,里面是他和有希子的合照,“我第一次跟你妈妈约会,紧张得把咖啡倒在了她裙子上,比你还狼狈。”
夜一盯着相框里的有希子,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真的?”
“当然。”优作拿起桌上的日记本,递给夜一,“这是你哥小时候的日记,你看看他写的‘兰姐姐今天冲我笑了,我把橡皮擦弄丢了’,比你傻多了。”
夜一翻开日记本,字迹歪歪扭扭的,果然有一页写着:“兰今天给我带了三明治,火腿的。我想跟她说谢谢,结果说成了‘你的头发像海带’,她生气了。我是不是很笨?”
夜一忍不住笑出声:“新一哥哥真笨。”
“但他后来追到你兰姐姐了,不是吗?”优作拍拍他的肩膀,“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变得有点笨,有点幼稚,这没什么不好。”他看了眼墙上的钟,“快去洗澡,明天还要上学。”
夜一抱着日记本跑上楼,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时,优作拿起手机,给有希子发消息:【儿子长大了,知道叫女孩子‘漂亮姐姐’了。】
有希子的视频电话立刻打了过来,屏幕上的她穿着华丽的礼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