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需求,这孩子比同龄人懂事多了。”那时他还不懂,直到此刻看到工藤夜一明明是去买药,却先想到伴手礼,才明白“细心”从来不是刻意为之,而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他们在药店买了碘伏和创可贴,又去花月堂买了樱饼。回来的路上,京极真忽然说:“谢谢你写的文章。园子说,我妈妈看到‘服务生举蜡烛’那段,哭了。”
工藤夜一挑眉:“为什么?”
“我妈妈以前在料理店打工时,也遇过停电,她跟我爸爸就是那天认识的。”京极真的声音低了些,“她说,你写的不是酒店,是每个努力生活的人。”
工藤夜一没说话,只是把装樱饼的袋子往京极真那边递了递,让他好拿稳。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暖融融的,像文章里写的那句“蜡烛的火苗再小,也能照亮彼此的脸”。
九、餐桌旁的和解与新的开始
铃木家的周末晚餐,比往常热闹了许多。
餐厅里的水晶灯折射出柔和的光,长桌上摆满了菜肴:有京极真母亲亲手做的静冈寿司,有铃木家厨师烤的牛排,还有工藤夜一带来的花月堂樱饼。铃木史郎难得没看财经报纸,正跟京极真的母亲聊道场的趣事;铃木朋子坐在主位,手里拿着工藤夜一的文章,时不时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工藤夜一,眼神里的锐利早已被温和取代;园子缠着京极真,非要他演示新学的空手道动作;兰和柯南坐在角落,小声讨论着明天的作业。
“夜一同学,”铃木朋子忽然开口,放下手里的文章,“这篇《月光下的守护》,我读了五遍。”
工藤夜一抬起头,手里还拿着半个樱饼。
“以前我总觉得,铃木家的酒店就该是奢华的、无懈可击的,”朋子的声音很轻,“但你让我明白了,客人记住的不是地毯有多贵,而是停电时有人给他们递蜡烛;员工在意的不是薪水单上的数字,而是自己的努力被看见。”她看向次郎吉,“伯伯,我觉得该给酒店员工设立一个‘暖心奖’,就用夜一同学捐的稿费。”
次郎吉立刻点头:“好主意!让工藤小子当评委!”
“我不合适。”工藤夜一放下樱饼,“应该让员工自己选。”
京极真的母亲笑着说:“这孩子说话真实在,跟我们家阿真一样。”她给工藤夜一夹了块寿司,“尝尝这个,用静冈的海苔做的,跟你文章里写的一样,带着海的味道。”
工藤夜一礼貌地道谢,咬了一口寿司。海苔的咸鲜混着米饭的清甜,确实像他在海边酒店看到的浪花,带着自然的气息。
席间,铃木朋子忽然问京极真:“阿真,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园子求婚?”
京极真嘴里的汤差点喷出来,脸瞬间红透:“伯、伯母……”
园子也羞得躲到兰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瞪着京极真。
铃木史郎哈哈大笑:“不急不急,等阿真再拿几个冠军,配得上我们家园子再说!”
京极真的母亲拍了拍儿子的背:“我看差不多了,能踢断罗马柱保护宝石,也能在停电时给园子捂手的小伙子,已经够格了。”
众人笑成一团,工藤夜一看着打闹的园子和京极真,嘴角微微上扬。柯南凑过来,小声说:“爸说,你这篇文章的价值,比他三本书加起来还高。”
“他夸张了。”工藤夜一淡淡道。
“不,”柯南摇头,“我爸说,推理小说写的是人性的复杂,而你写的是人性的美好。这两种价值不一样,但你的更难得。”
工藤夜一没接话,只是把最后一块樱饼推到柯南面前。窗外的夜色渐浓,餐厅里的灯光却格外温暖,像他文章里写的那样——“当你认真对待生活时,生活也会悄悄给你留一盏灯”。
晚餐结束后,工藤夜一在玄关换鞋,铃木朋子走了过来,递给她一个丝绒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银色的书签,上面刻着一行小字:“于细微处见真章”。
“这是铃木家的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