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总不能为了你们的利益就无视我们的利益吧?”越员外语气不悦,眉头紧锁地反问了一句。他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觉得对方太过分了。接着他又说道:“你们不觉得你们做得有点过分了吗?”
“过分不过分,看的是实力和地位。”晁员外对于越员外的怒气毫不在意,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他的眼神平静如水,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傲慢。他心里想着: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公平可言,能者多劳,强者多得,这才是真理。
“看来你是不把当朝首辅面子放在眼里了?”金员外见自己的底牌被亮出后,对方依旧如此淡定,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他强压下内心的不安,试图用威胁的口吻质问晁员外。
“不……不……不……我还是很尊重首辅的,在朝堂上我们晁家和谢家还是有一定的关系的。我可不曾听说过谢家有一个姓金的……”晁员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他故意拖长音调,目光直视金员外,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出破绽。“哼,原来你这是假冒的……”周围的粮商们听到这话,纷纷指向金员外,议论声四起。金员外顿时感觉压力山大,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本与谢员外毫无关系,只是知道当朝首辅的一些忌讳和出身,便壮着胆子想借其名号来压人。没想到被晁员外一眼识破。然而此刻他不能示弱,一旦表现出怯懦,对方就会彻底看穿自己,那么这次粮食交易也就泡汤了,自己将蒙受巨大损失。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假装镇定地说:“哦?你的意思是不相信咯?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越兄,我们走吧。这事情看来只有在朝廷上见真章了。”
说完,金员外站起身,拉着还在犹豫的越员外朝门口走去。越员外心中充满矛盾,他并不想就这么离开。毕竟作为庶子私自使用店铺的资金和粮食谋取私利,若被人发现,肯定难逃家法惩处。所以这些粮食就算不赚钱也必须尽快处理掉。可是金员外的态度又让他无可奈何,只能不舍地被对方拉着往门口移动。
“慢着。”晁员外看到两人走到门口,再也装不住了。他心里暗自思忖:对方既然敢如此笃定,或许真的有什么背景也不一定。而且自己对谢首辅的具体亲戚关系确实不清楚,万一真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越员外明显感觉到金员外手上的力道松了许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金员外之前的一切表现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他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既庆幸对方没有完全暴露,又担忧接下来的局面会如何发展。
金员外调整了一下情绪,慢慢转过身来,故作高冷地说:“怎么?怕了啊?我们可以不赚钱,但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试图再次占据主动权。
“哎呀,金兄别这样嘛。大家出门在外以和为贵。怎么聊着聊着就剑拔弩张了呢?来来坐下说,别动不动就要走嘛,事情都是谈出来的嘛。”晁员外一边打圆场,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金员外的表情变化。他知道这种涉及身份背景的事情很难求证,稍有不慎便会惹祸上身。
“哼!你们这是要谈的态度吗?一上来就是威胁。好像在座的谁还会怕了谁?大家出来行商没靠山可能吗?”金员外冷冷地哼了一声,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在沧浯这个地方,除了农民,只要有财力的人,若无靠山早就被他人吞并殆尽了。
“金兄,越兄,你们误会了。我们根本无意威胁,只是现在有不少人打着谢大人和姚大人的旗号招摇撞骗,我们不得不防啊。”晁员外的话看似是在解释,实则暗指金员外和越员外二人也是骗子。
“哦,那你意思是我们就是骗子咯?要不……我们走?”金员外说完,不顾越员外的不愿意,硬拉着他就要做势要走。
“哎呀,金兄,你怎么脾气就这样急躁呢?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怎么可能是说你们啊。你们俩一看就是有大背景之人。”晁员外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试图缓和气氛。
金员外和越员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晁员外表演,一时间竟无言以对。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