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独居,见了熟人话茬子停不下来,这就又惹得岑岁好一通解释,最终在十分钟后成功离开。
她的车票还有四十分钟就要检票了,她必须赶紧赶过去了!
老旧的小区门口,岑岁回头望了望那套已经不再属于他们家的房子,儿时的记忆不断在脑海中倒带。
从小就要好的三个人怎么就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岑岁打了辆车离开,而小区保安亭新来的保安在她离开之后就拨了一通对面号码归属是南城的电话。
出租车的师傅开得又快又稳,二十分钟后便将岑岁送到目的地。
岑岁见时间还来得及,便在附近买了一个面包,安检后进站。
从渌城到南城两个小时的车程岑岁正好用来补觉。
行至半路,在两城之间的中转站停靠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方车厢里一阵混乱,吵吵嚷嚷,随后竟然有尖叫声。
不仅乘务员过去了,连乘警也纷纷赶过去。
混乱只持续了十几分钟,但也已经让这趟列车晚了点。
岑岁的困意也被驱散,索性将昨晚布置给学生的题目做一遍。
剩下的一半路上车厢里很安静,连说话的人都很少。在下午两点半,列车终于抵达了南城站。
等电梯时,岑岁总觉得不对劲,那种被人紧盯着的感觉又出现了。
她抱着自己的书包挤进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女人中间,将手机相机调成自拍模式对准自己身后。
没有可疑的人!
忽然,岑岁感觉到自己腰间刺痛,低下头一看,一根小拇指粗细的注射针剂刺入其中,酥麻感席卷至全身。
她顺着那只拿着注射器的手向上看,一张白净的脸蛋正在朝她微笑着。
“你……”
*
监控里,只能看见岑岁对着一个女人说了个字,而后就靠在了那个女人的肩膀上。
“为什么查不到这个女人的信息?她不也是从那辆列车上下来的吗,为什么会查不到?”
傅骁拍得桌子作响,在场的其他人谁都不敢说话。
尤其是这趟列车上的所有工作人员,包括列车长在内的十几人。
如果没能将这件事处理好,等待他们只能是被辞退,并且所有城市的铁路都不会再录用他们。
“傅先生,还请您冷静,我们已经联系了雾县当地的警方。
人是从雾县经停站上的车,我们这边查不到这个人的购票信息以及进站信息,但她到底是怎么来的雾县站一定有监控拍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