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藏着一丝极淡的绿色生机,像寒冬里埋在雪下的种子,裹着层薄雪,却还在悄悄攒着破土的力气。
那丝生机很弱,却很执着,顺着草的脉络慢慢往上爬,仿佛只要再给点阳光和水,就能让整株草重新绿起来。
林恩愣了愣,手指轻轻摩挲着草叶上的绒毛——自从在柴房里找到母亲的吊坠,自从心里有了去阿斯托利亚城的目标,每次发动这能力时,他总觉得能“看”到更多东西。就像此刻这株快枯了的软绒草,明明快撑不住了,却还攥着最后一点生机不肯放。
他突然想起母亲以前的样子。那时候他们在灰石镇的小土屋,母亲坐在门槛上,一边咳嗽一边教他认草药,手里拿着株刚采的软绒草,哈出的白气模糊了她的脸,声音有点哑,却很温柔:“林恩,你看这些草,看着弱不禁风,可只要根还在,风刮不死,霜冻不死,比咱们人能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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