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经过她一番折腾，司湛眸光柔和起来，握着她手，轻哄道:“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霍媔深吸一口气，认真道:“司湛，你要么大大方方正式追求我，要么大大方方正式放开我，机会你不要请让给别人，祁煜追了我很多年，我欠他一个交待。”
司湛做不到正式追求她，更不愿放手，陷入两难。
霍媔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哽咽，目光落在司湛胸前那片深色的、被她泪水浸透的狼藉上。
“怎么办呢？”她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心灰意冷，“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
她抬眸，最后一次看向他深邃的眸子，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丝她渴望的、能支撑她等待的坚定承诺，却只看到了那片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和此刻的……冷静。
够了。
她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火苗彻底熄灭。“你还是回去换衣服吧，”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种抽离后的冷漠，“改日……再约饭。”
这一次，她拉开车门的动作干脆利落，挺直脊背，踩着高跟鞋，身姿婀娜地、头也不回地走向滨江路的人流。
迈巴赫车内，司湛僵坐在驾驶座，盯着她决然的身影。直到她打车离去，他才将视线挪到副驾上。
他盯着她残留的泪痕和气息，以及胸前那片刺眼的濡湿，久久未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