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应声上前。
“去见威尔斯。”他说,“带他最喜欢的红酒——黑橡木桶陈酿三年的那种。告诉他,我想谈谈火油的事。”
我没有问为何是我。我知道,这不是信任,也不是试探,而是一种更古老的博弈:当你无法确定对方是否忠诚时,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以为你已看透一切。
我走出议事厅时,阳光已移至中庭石阶,将影子拉得很长。风从东面吹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焦味——不是昨夜的硫磺,而是某种植物燃烧后的苦涩气息,像是干枯的荆棘。
我的右手突然一阵刺痛,不是因为握剑太久,而是因为我知道——这一次,我要面对的不是敌人,而是另一个可能比敌人更难对付的存在:一个自以为在守护秩序的人。
哈维尔接过剑时,手指没有颤抖,只是轻轻按在护手上,仿佛在确认它是否还属于自己。
喜欢黑魂之灰烬之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