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旗杆流下,浸入战旗底端。
其余三人惨叫求饶。
我一剑封喉第二个,第三剑刺穿第三个心口。第四人瘫软在地,裤裆湿透。
“这旗,”我将剑插入土中,双手高举染血的战旗,“从此不落。谁若使这旗倒下,便与这卷轴同命运。”
血顺着旗面蜿蜒而下,在晨光中竟如活物般缓缓流动,勾勒出一道螺旋纹路,与矿道中所见符号一模一样。
我盯着那纹路,忽然觉得肩伤不再疼痛。
反而有种温热,从伤口深处蔓延开来,如火种入骨。
台下士兵无人敢抬头。
我举起旗,指向北方王宫方向。
“明日此时,我们进发。”
风起,战旗猎猎作响,血纹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某种遥远的呼唤。
喜欢黑魂之灰烬之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