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枚嵌入皮肉的金属钉,喉咙发紧。^0\0?暁¨说^网′ \醉¨欣,章-踕^更~鑫¢哙¨它不该存在——镇魂钉一旦封印完成,便与灵魂绑定,永不离体。更不该出现在一具夜莺之喉的死者傀儡身上。
左手指节猛地砸向臂甲侧面的重置钮,秘银外壳震颤着发出低频嗡鸣。净化火球在掌心凝聚,紫金色火焰缠绕指缝。我没有再问,只是抬手,将火球直轰向那具傀儡胸口。
火焰命中瞬间,镇魂钉骤然亮起血光。一道细窄的初火残流从钉头迸射而出,精准刺入我右臂焦痕裂口。皮肤如纸般撕开,碳化纹路沿着血脉迅速向上爬行,眨眼间蔓延至肘部。臂甲警报声尖锐刺耳,防御咒文接连失效,内层冷却系统彻底停摆。
其余傀儡在同一刻转向我。它们的动作不再僵硬,而是整齐划一地抬起左手,按住自己喉部烙印。三道平行疤痕缓缓裂开,露出下方深埋的金属结构——每一具体内,都嵌着一枚微型镇魂钉,纹路与艾薇拉心脏处完全一致。
这不是袭击。这是召回。
我咬住后槽牙,强行压下右臂传来的灼穿感。焦黑的皮肤正不断剥落,露出底下暗红的肌肉组织,每一次心跳都像有熔岩在血管里冲刷。断鳞残片贴着胸口剧烈震颤,几乎要挣脱项链束缚。
视线扫过战场边缘。瑟琳娜仍站在那里,怀里抱着那具粗布傀儡,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她没看我,也没看任何一处,目光空荡荡地落在前方某一点上。_E?Z_小~税+徃\ ¢醉!芯*璋_结\耕¨薪¢哙?
我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打出一道密令。传音符在指尖成形,无声滑入空气,直奔她耳畔。
她身体微晃,低头看向怀中傀儡。就在那一瞬,布偶的右手突然抽动,五根粗线缝制的手指猛地扯住领结,用力一拽。
“嘶啦”一声,布料撕裂。半片龙鳞滚落尘土,表面沾着陈年血迹,边缘蚀刻着极细的符文。我认得那纹路——医疗部最深层实验舱的权限锁,只有艾薇拉生前能开启。
我一步步走向她。地面残留的彩虹黏液在我靴底发出轻微粘响。右臂的痛楚已经麻木,只剩下持续扩散的沉重感,仿佛整条手臂正在被某种力量慢慢剥离。
我在她面前停下。她没有抬头,只是机械地抱紧破损的布偶,指尖微微发抖。
我弯腰拾起那半片龙鳞。刚触到表面,一股熟悉的波动顺着指尖窜上脊背——那是艾薇拉最后一次实验时留下的能量印记。她死前究竟在做什么?这钥匙为何会藏在瑟琳娜的傀儡里?
身后传来破风声。
卡莱娜从情报塔跃下,落地时踉跄一步,单膝跪地。她的面具花纹剧烈扭曲,由常驻的灰蓝转为深红,又迅速褪成惨白,如同某种哀悼仪式的变奏。
她抬起头,左脸面具边缘出现细密裂痕。下一瞬,整块符文壳片崩碎脱落,露出底下大片烧伤的皮肤。\如^闻·罔. -已¨发~布!蕞-芯\彰·结^那不是普通灼痕,而是初火直接烙印的痕迹,皮肉呈现出规则的网状纹路,深入骨膜。
她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不像人类:“您还记得吗?二十年前,是您亲手把艾薇拉推进熔炉的!”
我站着没动。
“她说‘妈妈,我不疼’,可您按着她的头,把第七根镇魂钉钉进心脏!”她的手指指向我右臂,“那晚之后,您的焦痕就开始蔓延——不是因为咒术反噬,是因为您杀了她!而她……她根本不是叛徒!她是被我们所有人逼进去的!”
风掠过麦田残株,带起几缕灰烬。伊森站在城墙箭楼上,手中咒术刃蓄势未发,目光冷冷扫过这边。他没有动,也没有下令进攻,只是静静看着。
我依旧没说话。右手缓缓合拢,将那半片染血龙鳞攥进掌心。锋利的边缘割开皮肉,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干裂的土壤上砸出一个个小坑。
远处,那些傀儡依然静止不动,围成半圆面对我。它们喉部的烙印持续散发微光,频率开始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