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堡的诅咒。”戴蒙轻声道,指尖划过栏杆上的焦痕,“科何里斯、哈罗威、塔尔斯……斯壮家会是下一个吗”
盖蕊打了个寒颤:“不要说了,我害怕。戴蒙,鲍尔文伯爵看起来是个好人。”
“好人未必能守住赫伦堡。”戴蒙想起未来的血龙狂舞,想起斯壮家在风暴中的覆灭,“权力的游戏里,或许有时是最没用的。”
梅莎丽亚突然指著神木林的方向:“那边好像有光。”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二十亩大的神木林里,心树的扭曲枝干间闪烁著幽绿的光。
那棵心树的面庞狰狞可怖,眼睛的位置渗出暗红的汁液,像在无声地流泪。
“是守林人在祈祷吧。”盖蕊试图解释,声音却有些发颤。
戴蒙却握紧了黑火剑。他想起鲁特伯爵的话,想起那些关於墙缝渗血的传说。赫伦堡的阴影里,似乎真的藏著某种不祥的东西,正透过石缝,窥视著每一个踏入这里的人。
远处传来科拉克休的龙吟,带著一丝烦躁。戴蒙知道,戴蒙坦格利安肯定在抱怨被关起来。
夜风穿过焚王塔的裂缝,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戴蒙望著神木林里的幽光,忽然觉得,赫伦堡的诅咒或许不是谎言。
它像一头潜伏的巨兽,正等待著合適的时机,將所有试图驯服它的人,拖入永恆的黑暗。
而他们的到来,或许正是唤醒这头巨兽的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