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和饮水,却根本满足不了百姓的需求,现场一片混乱。
“怎么只有这么点粮食?”林微皱着眉头问道。
李明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回大人,通州府衙的粮仓本就不充裕,蝗灾突然爆发,粮食很快就告急了。下官已经派人去周边州县借粮,可他们也自顾不暇,根本借不到多少。而且……而且城西的劣绅张大户,囤积了至少三万石粮食,下官几次去催他捐粮,他都以粮食是自家私产为由,拒绝捐出,还暗中煽动百姓,说新政导致粮荒,让百姓怨恨朝廷。”
“张大户?”林微眼神一冷,“就是青禾说的那个勾结王大人门生、囤积粮食的劣绅?”
“正是他。”李明点头,“张大户在通州势力很大,手下有不少家丁,还有几个地方官给他撑腰,下官也不敢轻易动他。”
“不敢动?”林微冷笑,“他囤积粮食,趁灾抬价,还煽动民心,已经触犯了律法,就算他势力再大,今日也必须拿下!”她对身边的禁军统领道,“你带五百禁军,立刻去张大户的庄园,扣押张大户及其党羽,没收所有囤积的粮食,运往赈灾点!若是遇到抵抗,格杀勿论!”
“是!”禁军统领应声,立刻带着五百禁军,朝着城西的张大户庄园而去。
林微则走进赈灾点,亲自查看百姓的情况。看到一个年幼的孩子因为饥饿,哭得撕心裂肺,母亲抱着他,满脸泪痕,却无能为力。林微心中一软,从怀中拿出一块干粮,递到孩子手中。孩子立刻停止哭泣,接过干粮,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孩子的母亲跪地磕头,泪水不断滑落。
“快起来。”林微扶起她,对青禾道,“你带几个人,把带来的药品拿出来,给生病和受伤的百姓诊治,尤其是老人和孩子,要重点照顾。另外,让衙役们按照人数登记,分批发放干粮和饮水,维持好秩序,不许争抢。”
“是,小姐。”青禾立刻点头,带着人忙碌起来。
林微又对李明道:“你立刻让人统计通州城内及周边受灾的村落和人数,列出详细的名册,包括每户的人口、损失的庄稼数量,半个时辰后送到我面前。另外,组织百姓成立治蝗队,明日一早,随我们去田间治蝗。”
“下官遵命!”李明不敢耽搁,立刻安排人手去统计和组织百姓。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林微走出赈灾点一看,只见禁军统领带着人回来了,押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和十几个家丁,身后跟着几辆马车,车上装满了粮食。那中年男子正是张大户,他一边挣扎,一边怒吼:“你们凭什么抓我?这些粮食是我的!我要去京城告你们!我要告林微滥用职权!”
林微走到张大户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张大户,你趁蝗灾囤积粮食,抬高粮价,还勾结官员,散播谣言,煽动民心,这些罪名,你认不认?”
“我不认!”张大户梗着脖子,“都是污蔑!是你们冤枉我!我要见陛下!我要见王大人!”
“王大人?”林微笑了笑,“你说的是前户部尚书王大人?他因私占田地,阻挠新政,早已被关押在天牢,你以为他还能救你?”
张大户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依旧嘴硬:“就算王大人不在,还有其他人会为我做主!你们不能动我!”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林微对身边的亲兵道,“把他带来的家丁带上来,严刑审讯,看看他们招不招。”
亲兵们立刻押过一个家丁,那家丁本就胆小,看到刑具,立刻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小人招!小人全都招!是张大户让我们囤积粮食,说等粮价涨到最高再卖,还让我们散播谣言,说是新政触怒上天才闹蝗灾,他还说,只要能逼朝廷废除新政,王大人的门生就会保他做大官!”
证据确凿,张大户再也无法抵赖,瘫倒在地,面如死灰。林微冷声道:“将张大户及其党羽押入大牢,等候发落!没收的粮食,立刻运往赈灾点,连夜分发给百姓!”
百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