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度节省了近两成,账目清晰,下人各司其职,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
她放下茶杯,目光直视柳承业:“至于锦鲤池干涸和海棠树枯萎,我已经派人去查原因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在真相查明之前,尚书大人就断定是我破坏风水,未免太过武断了吧?”
“武断?”柳承业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纸册,拍在桌上,“这是镇北王府的祖训,上面明确记载,府中布局乃先祖所定,不可擅自改动,否则会引祸上身!王妃身为镇北王妃,不仅不遵守祖训,反而肆意妄为,这难道还不够吗?”
他指着林微,声音陡然提高:“更有甚者,本尚书还听闻,王妃身边藏有不祥之物,日夜佩戴,才会导致王府气运衰败!今日若不查明真相,恐怕不仅是王府,就连整个京城都会被牵连!”
柳侧妃立刻附和:“是啊姐姐!叔父说得没错!你快把身上的饰物都拿出来,让大家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祥之物!”
林微心中一凛。她身上佩戴的饰物不多,只有宇文擎母亲留下的一枚凤形玉佩,一直贴身戴着。这玉佩是宇文擎母亲的遗物,质地温润,雕工精美,凤鸟展翅,栩栩如生,怎么会是不祥之物?
显然,柳承业和柳侧妃是早有预谋,想要借“不祥之物”的名头,毁掉她的名声,甚至可能想夺走那枚凤佩。
“尚书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林微缓缓站起身,目光冷冽,“我身上的饰物都是寻常之物,何来不祥之说?尚书大人若有证据,不妨拿出来,若是没有,便是污蔑朝廷命妇,按律当治罪!”
“证据?”柳承业冷笑一声,拍了拍手,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面色阴鸷,眼神闪烁。
“这位是清风道长,乃是京城有名的得道高人,擅长堪舆风水,驱邪避煞,”柳承业介绍道,“本尚书特意请道长前来王府查看,道长已经断定,王府的灾祸,正是源于一件邪物!”
清风道长走到厅中,对着柳承业行了一礼,然后目光死死盯住林微的胸口,语气阴森:“启禀尚书大人,王妃娘娘身上确实佩戴着一件邪物,此物怨气深重,吸食王府气运,才导致府中怪事频发。若不尽快将其销毁,后果不堪设想!”
林微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的凤佩,心中警铃大作。这清风道长分明是被柳承业收买了,故意诬陷她。
“一派胡言!”林微怒声道,“这玉佩是先王妃的遗物,乃是上好的暖玉,能安神定气,怎么会是邪物?你这妖道,竟敢在此造谣惑众,污蔑先王妃的遗物,该当何罪?”
清风道长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阴鸷的神色:“王妃娘娘不必狡辩,此物是否为邪物,一试便知!”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黄色的符咒,点燃后绕着林微走了一圈,符咒燃烧的烟雾中,竟飘出一股刺鼻的气味。林微心中一动,这气味像是硫磺和朱砂混合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磷粉气息——这妖道是想用化学手段制造假象!
果然,符咒燃尽后,清风道长指着林微胸口的凤佩,大声道:“大家快看!王妃娘娘身上的邪物已经被符咒的阳气惊动,玉佩上已经浮现出黑气!这便是怨气的证明!”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凤佩上似乎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气。其实那不过是符咒燃烧产生的烟雾附着在玉佩表面,再加上光线的作用,才形成的错觉。但厅中的下人大多愚昧,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纷纷后退。
柳侧妃故作惊慌地喊道:“天哪!真的有黑气!姐姐,你快把那邪物扔掉吧!不然王府就完了!”
柳承业也厉声道:“镇北王妃,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快将那邪物交出来,让道长销毁,以平息神灵的怒火!否则,本尚书只能上奏朝廷,治你妖言惑主、破坏王府气运之罪!”
林微心中清楚,此刻若是交出凤佩,不仅会让柳承业和柳侧妃的阴谋得逞,还会坐实她“佩戴邪物”的罪名,日后在王府甚至朝堂上都难以立足。而且这凤佩是宇文擎母亲的遗物,宇文擎视若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