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水族希望，实在不宜……”
“不宜什么？不宜冒险吗？”海伦娜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弧度，“我的命，也是你救的。水族的未来，与我个人的选择并不冲突。既然选择了追随你试炼，我的路，自然要跟着你走下去。”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刀疤刘和老周丢在地上的兵器，语气变得更加斩钉截铁，带着水族公主特有的高傲与偏执：“我知道，或许我的实力不如刘大哥、周大哥，不如南宫城主。但我海伦娜认定的事，从不回头。今日，你只有两个选择——”
她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要么，带着我的人，一起走。要么，带着我的尸体，留下。”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荡起层层涟漪。那美丽容颜上的决绝，丝毫不逊于方才刀疤刘和老周的以死相逼。她用自己的方式，宣告着她的决心。
伏羲看着眼前这三位以不同方式，表达着同样誓死追随意愿的伙伴，心中五味杂陈。有无奈，有感动，更有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拒绝。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欲言又止的长孙文若身上。长孙文若张了张嘴，显然也想表态追随。
这时，龙曦月轻轻拉住了长孙文若的衣袖，对他微微摇头，随即对伏羲柔声道：“文若乃是地系法师，又是苍龙帝国本土人士，对西疆与帝国的事务都极为熟悉。他留下辅佐南宫城主，更能协调西疆与帝国乃至其他势力的关系，作用不可或缺。况且……”
她美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声音低沉下去：“前路艰险，九死一生。文若有经世之才，留在西疆，位居国师，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安稳富贵，岂不比随我们颠沛流离、生死难料要好？这也是我们对他的一份心意。”
长孙文若闻言，身体一震，看向龙曦月，又看向伏羲，眼中挣扎片刻，最终化为一声长叹，对着伏羲深深一揖：“文若……谨遵长公主殿下吩咐，愿留下辅佐南宫城主，竭尽所能，稳固西疆，以待主公与殿下归来！”他明白，这是最好的安排，既是现实的需要，也是长公主和主公对他的爱护。
伏羲点了点头，拍了拍长孙文若的肩膀：“文若，西疆就拜托你和玉兄了。”
他再次举杯，环视众人，目光扫过留下的南宫玉、长孙文若，也扫过即将随行的刀疤刘、老周、海伦娜，以及他挚爱的妻子们。
“今日之别，非为永诀。待我探寻到真相，突破至更高境界，必当归来！届时，再与诸位，痛饮三百杯！”
“干！”
“干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