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查到他和沈家其他分支有联系。”
“一个人经营?”苏念有些意外,“族谱里说旁支人丁兴旺,怎么会只有他一个人?”
“可能是刻意隐藏了。”陆时衍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南方这边宗族观念重,旁支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只是没在店里露面,或者用了别的身份。沈敬亭只是明面上的负责人。”
正说着,苏念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一看,是个陌生的南方号码,心里一动——难道是沈敬亭?她看了陆时衍一眼,按下了接听键,故意用略带惊喜的语气说:“喂,您好,请问是哪位?”
“是苏小姐吗?”电话那头传来沈敬亭的声音,比刚才在店里时温和了一些,“我是‘藏珍阁’的沈敬亭。刚才您说要找民国时期的双鱼佩,我突然想起,我父亲生前好像收藏过一枚,不过一直放在库房里,没拿出来过。您要是有时间,明天可以来店里看看,是不是您要找的那枚。”
苏念心里一凛,果然是他!他这是在试探自己?她看了陆时衍一眼,陆时衍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答应。苏念立刻说道:“真的吗?太好了!我明天上午十点过去,可以吗?”
“可以。”沈敬亭的声音依旧温和,“那明天见。”
挂了电话,苏念看向陆时衍:“他约我明天上午十点过去,说有民国双鱼佩。显然是在试探我。”
“意料之中。”陆时衍的眼神冷了冷,“他肯定怀疑你的身份了,想借着双鱼佩的事,再探探你的底。明天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那谁去?”苏念问,“你去的话,他没见过你,说不定能蒙混过去。”
陆时衍摇摇头:“我去也不合适。他既然能察觉到你的异常,肯定也会警惕陌生人。而且我对古董不太懂,很容易露馅。”他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有了,让老周去。老周是古董行的老手,对民国玉器很有研究,而且他常年在南方跑,口音和本地人差不多,不容易引起怀疑。”
老周是他们认识的一位古董鉴定师,为人可靠,对沈家的事也有所了解。苏念立刻点头:“好主意!老周去的话,肯定没问题。我们可以提前把要找的双鱼佩的特征告诉他,让他照着说。”
陆时衍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周的电话,简单说了情况。老周在电话那头很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明天上午十点是吧?我现在就准备准备,保证不会露馅。你们放心,我对付这种老狐狸有经验。”
挂了电话,陆时衍看向苏念:“老周说明天会提前半小时到,先在附近观察一下情况,再进去。我们明天就在对面茶馆等着,随时接应他。”
“嗯。”苏念点点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虽然沈敬亭的试探让事情变得复杂,但至少他们确认了他就是旁支的人,而且找到了他们的据点。只要能从沈敬亭嘴里套出更多关于旁支的信息,就能离真相更近一步。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青石板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街边的灯笼一盏盏亮了起来,暖黄色的光映在骑楼上,别有一番韵味。苏念看着“藏珍阁”的门,心里暗暗想着:沈敬亭,明天老周过去,你会不会露出更多破绽?沈家旁支隐藏了这么多年,到底在谋划什么?那枚“鬼”字玉佩,又藏着什么秘密?
陆时衍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别想太多,明天看老周的就好。我们已经找到了踪迹,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总会找到突破口的。”
苏念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已经凉了,但她的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希望。追寻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沈家旁支的线索,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总有一天,能揭开沈家所有的秘密。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老周准时出现在清平古街的入口。他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就像个常年奔波的古董商人。他走到对面的茶馆,和陆时衍、苏念碰了面。
“老周,辛苦你了。”陆时衍递给老周一杯热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