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愤然站起身,“晟清一,要不是我跟你爸,你能有现在的成绩吗?”
“你从小到大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我花钱买的,现在找你帮个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当初你生下的时候我怎么不把你掐死,养成你这么个白眼狼。”
她的唾沫星子砸在晟清一身上。
一句比一句压得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但他们说得没错,她从小的吃穿用度用的都是他们的钱,她大学能考进名校,也离不开之前上的昂贵辅导班。
他们于她有恩,但作为女儿,并不代表就要愚孝。
他们错了就是错了。
洗不白。
“我帮不了你们。”晟清一斩钉截铁,“不仅我帮不了你们,司空烬也帮不了。”
“你们花在我身上的钱,从我开始领工资开始,每个月都在加倍还,如果你们也想上辅导班,我可以给钱让你们去老年大学。”
之前岑莉和晟广远怎么对她的,她现在也可以一样不差的还给他们。
晟广远鄙夷道,“嫁给有钱人,开始装阔太太了?”
“张口闭口都是钱!我教你的做人道理里面全都喂了狗了。”
她要是感受到过父爱母爱,又怎么会脑子里只有他们在她身上花的钱?
她唯一且只能想到的亏欠他们的只有抚养长大的费用。
所以闹到如今这个局面,该怪谁?
岑莉的耐心向来很少,她从包里拿出三十厘米的戒尺,一头抵在桌面,一头双手握住。
仿佛这已经不是昆园会议室,而是中学课堂。
晟清一看到戒尺,心里下意识的恐慌。
从小到大打在她身上的戒尺断掉的都至少七八根。
在她眼里,这不仅仅是戒尺,而是一条条打在身上十天半月都消不掉的淤痕。
晟清一汗毛直立,身体出现应激反应,开始颤抖。
“妈,不要用这个,求你不要——”
“啊!”
话音未落,戒尺已经落在她后背上。
刚好打在蝴蝶骨,痛感随着骨头遍布整个手臂,酥酥麻麻不得动弹像被电击打过。
“我天!”
站在窗口的肖凤被里面的场面吓了一大跳。
其他几位同事也难以相信清一姐的父母如此严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