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落在身上,光听那声响就知道岑莉用足了力气,打在身上肯定疼得要死。
晟清一的眼泪在眼眶打转,浑身紧绷着一根弦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
“妈,我没错,错的是你们,我帮不了。”
“我收拾不了司空烬,还收拾不了你!”
要不是害怕司空烬又找他俩麻烦,岑莉早打电话联系晟清一了。
哪用得着在昆园门口守点。
心里憋着的一股气今天非得在她身上发泄完不可!
“你今天必须给我受着!”
语落,又是一戒尺落在后背,还是和刚才一样的位置。
同一个地方挨两次,岑莉是要下死手啊。
“嘭!”门突然被撞开。
“你干什么!”
郭世杰冲进来,夺走岑莉手里的戒尺,一把折断扔掉。
“清一,你怎么样?”他半蹲下身子询问,一脸担忧。
岑莉上下打量这个男人,“你谁啊,我家的家事你掺和什么?”
她抬眸质问晟清一,“你在昆园还有人?司空烬知道吗?”
“你在说什么?”晟清一心下一寒,比挨两戒尺还要心冷,“他只是我同事,烦请你说话干净点。”
岑莉双手环胸,对她的情绪视若无睹,继续指责,“既然结了婚就该好好待在家,在外面抛头露面算什么。”
“难道我说你还说错了?”
郭世杰实在忍不了,站起身横在岑莉和晟清一中间。
他舌尖顶腮,压着火俯视岑莉,“所以你和叔叔离婚了?没离婚你不待在家伺候你老公在这儿发什么疯!”
岑莉被怼得哑口无言。
她不服输地给自己挽尊,“我是人民教师,和她能一样吗!”
害怕自己又被怼,在他开口前抢先离开会议室,“走,老晟,这个女儿不要也罢,白眼狼。”
又是白眼狼。
这些年,晟清一对他们有求必应,除了和司空烬结婚这件事没如他们意之外,她没反驳过一次。
事事顺从的后果就是白眼狼,忘恩负义,不孝子。
真可笑。
不要更好,那她以后也没这样的爸妈。
“你怎么了?”他看她在发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