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护短,不仅纵容弟子作恶,还常带着他们挨家挨户向商户索要 “孝敬钱”,少一文便用铁头拐杖砸人店铺;
而邹梦,更是何嘉琪身后最龌龊的跟班,每次何嘉琪抢孩童的糖糕、夺老人的续命钱,她都在一旁尖声帮腔,转头还会趁乱摸走人家藏在衣襟里的碎银子。
这些人,说是帮凶都轻了,根本是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的恶徒,双手早沾满了和何嘉琪姐弟一样的污秽。
“勒索我?你们也配?”
陆云许的冷笑像淬了千年寒冰的刀子,从齿缝里挤出来,没有半分温度。
话音落下的瞬间,周身的空气骤然凝固,八色金丹的威压如同无形的山岳,悄然弥漫开来。
董婆子和邹梦只觉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脚底爬上来,浑身汗毛倒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脸上的贪婪与谄媚瞬间僵住,像被冻住的脓疮。
可是,贪欲终究盖过了恐惧。
董婆子见他油盐不进,脸上的伪装彻底撕碎,凶戾如同火山般爆发。
她猛地攥紧拐杖,淡青色的灵力顺着木柄纹路疯狂涌动,铁头带着破风的锐响,“呼呼” 地砸向陆云许的胸口 ——
这一下显然是下了死手,想先打断他的经脉废了修为,再从容抢夺他身上的宝贝。
“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婆子的厉害!”
邹梦也没闲着,眼底闪过一丝阴毒的算计。
她右手飞快摸向腰间,掏出一把三寸长的淬毒短刀,刀刃泛着诡异的暗绿色,刀身上还挂着黏糊糊的毒液,显然是早有准备,平日里不知用这刀子暗害过多少人。
她趁着董婆子吸引注意力,脚步放得极轻,像偷鸡的黄鼠狼般从侧面悄悄绕过来,短刀直指陆云许的后腰,脸上挂着狰狞的笑:
“董老师,我帮你偷袭!这小子死定了!”
面对两人一明一暗的夹击,陆云许却连脚步都没动一下,甚至没分给他们半分眼神,仿佛眼前扑来的不是致命的攻击,只是两只烦人的苍蝇。
他右手缓缓抬起,指尖微动间,两道光暗双力已悄然凝聚 ——
一道墨黑色的光刃如流星赶月般弹出,快得突破肉眼极限,直斩董婆子的铁头拐杖;
另一道乳白色的圣光则化作柔软的丝带,看似温和,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缠向邹梦的淬毒短刀。
“咔嚓!”
清脆的断裂声在死寂的何府骤然响起。
黑色光刃精准无误地斩在拐杖铁头与木柄的衔接处,那坚硬的铁头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滚出老远,木柄的截面平整光滑,还泛着淡淡的墨色光晕,残留的黑暗之力让木头都透着冷硬的质感。
董婆子只觉一股磅礴的反震之力顺着拐杖汹涌而来,手臂瞬间发麻,骨头像是要裂开一般,整个人被掀得向后倒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廊柱上。
“轰隆” 一声闷响,廊柱上的灰尘被震得漫天飞舞,她 “哇” 地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灰布短褂,浑浊的血沫顺着嘴角往下淌,拐杖的木柄也脱手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另一边,白色圣光刚缠上邹梦的淬毒短刀,便发出 “滋滋” 的刺耳声响。
圣光那看似温和的力量,此刻竟变得极具净化与腐蚀性,暗绿色的毒液像遇到烈阳的冰雪,瞬间化作缕缕青烟,消散无踪;
而那把淬毒短刀,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化作一滴滴滚烫的铁水,滴在地上冒出刺鼻的白烟,将青砖灼出一个个小坑。
邹梦吓得脸色惨白,魂飞魄散,刚想收回手,却突然僵在原地。
她甚至没看清陆云许的动作,只觉喉咙一凉,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痕已悄然蔓延开来。
鲜血顺着下巴滴落,浸湿了胸前洗得发白的锦缎小袄,她到死都没明白,那道致命的攻击是何时落在自己身上的。
原来,在圣光缠住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