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习惯这里了。”
陆砚雪小幅度摇了摇头,压低声音悄悄道:“他待了二十多年了,出去也融入不进社会,就指望在监狱养老了。”
曲行虎站在旁边满脸不爽地听着,捕捉到”越狱“两个字眼,突然警铃大振:“操,你刚才是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
“啊,抱歉。”
他的手指尖几乎要戳中自己鼻子,彭庭献后退一步,抬起双手举过头顶,笑着向他投降道:“只是听到你们在聊一些我很感兴趣的东西。”
陆砚雪圆圆的眼睛蓦地亮了一下:“你也打算越狱吗。”
程阎在上铺翻了个身,颇为不满地嘶了声,有些后悔让这个刚刚成年的低等omega参与到自己发起的计划中来。
曲行虎恨铁不成钢地怒瞪过去,刚要破口大骂,彭庭献率先脱口而出道:“当然。”
“谁不想重获自由呢。”
他耸了下肩,接着又叹气道:“可惜帕森的门禁太严了,又是指纹又是眼虹膜识别,四道门摆在那,谁能出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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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雪一张嘴发出“呜呜”的声音,曲行虎就直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说:“对,出不去,我们也没招。”
陆砚雪面露困惑,看了看彭庭献,又看了看他。
彭庭献将omega的神情尽收眼底,直觉告诉他,曲行虎在撒谎。
于是故意作思考状沉吟了一会儿,半晌,他试探着开口道:“我有个办法,你们愿意配合我试试吗?”
程阎果然眯了下眼,不说话。
曲行虎想也没想就一盆冷水泼过来:“你能有什么招啊?你屁股后面真藏东西了啊?”
“刚才带我们去洗澡的那个狱警,和裴警官发生争执,被打晕过去了呢。”
彭庭献笑容愈发晦暗不明,余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一刹那脸色煞白的omega:“他现在在医务室输液,还没有醒过来,我明天早晨会被带去医务室采脚印样本,如果你们需要狱警的指纹打开第一扇门,那他……”
他适时地停住,把接下来显而易见的答案留给三人自己猜想。
程阎是第一个沉声开口的人:“你确定他现在还没醒过来?”
“也许快醒过来了,但只要大家需要,我可以让他继续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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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庭献顿了下,放轻声音,一字一顿地低声说:“输液的葡萄糖一但和一种叫头孢曲松的药物混合,剂量足够,他这辈子就没有睁眼的机会了。”
也没有说出真相的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