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的吧,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胡说八道?”
曲行虎气愤地转向程阎:“你别信他,他这种奸商两面三刀一肚子坏水,去医务室偷药,亏他想的出来,要是被发现了……”
“可是,”陆砚雪攥着拳头深呼吸:“他是泊林的化学原料设计师哎,这么简单的医药知识…我也知道。”
“你什么意思?”
曲行虎一只手把他提溜起来:“软骨头就知道巴结有钱人,老子没你有文化是吧?”
“我不是软骨头!”
陆砚雪情绪也莫名激动起来,抬高音量反驳他:“是你自己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你才一点用都没有。”
“我呸,这屋里谁比你更没用?蹲大牢第一天就被人强行标记,老子至少敢用肚子带个印泥进来,你呢?你……”
曲行虎指着他鼻子一顿骂,他在社会底层飞扬跋扈惯了,入狱前也是某犯罪团伙的核心成员,像陆砚雪这样媚富又老实的窝囊废,和彭庭献这种背靠家族狗眼看人低的富商,一度是他最看不起的两种人。
他和陆砚雪叽叽喳喳地吵起来,唯一保持思考的只有程阎,彭庭献果然将注意力转向他,话里有话地微笑道:“您应该在帕森住了有一阵吧,哪里有监控死角,您都了如指掌。”
程阎盯着他友善从容的脸看了会儿,低声问:“你帮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被判刑的那场法庭直播,你有看吗?”彭庭献依然笑容不变。
“看过。”
“我狼狈吗?”
程阎沉默了下,如果是指当着全星系上亿人的面,在法庭直播上给自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