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臀部疼痛,彭庭献条件反射地一收紧,火辣辣的痛感沿着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后腰。
裴周驭常年训犬,可以单手轻松控制猛犬暴冲的手劲儿,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扇在他身上。
彭庭献的脑袋还被按进了被子里,一只大掌牢牢抓握他后脑勺,在他被打懵了的这一刻,裸露的后颈腺体被一览无遗。
平滑,白嫩,散发出清晨被窝余温的红酒香。
没有红肿,没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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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裴周驭自己说过的一样,并不特殊。
裴周驭眯了眯眼,sare因闻到气味再次疯狂嚎叫,彭庭献却在同一时间挣开了他的掌控,一个翻身迅速从床上起来,移到了墙面那边去。
他衣服被折腾得一团糟,肩膀小幅度起伏着换气,后背紧紧抵靠着墙,眼看裴周驭又要有动作,彭庭献这一次先发制人,抬起腿来一脚踩在了他胸口上。
裴周驭整个人一下子停住,垂下眼,彭庭献那只被sare舔过的脚就这样不客气地踩在他身上,而脚的主人显然早已怀恨在心,很是用力地在他胸口上蹭了蹭脚底,嫌恶无比,像是跺掉路边踩到的脏东西。
他抬眸朝他对视而去,彭庭献果然操着一副鄙夷蔑视的嘴脸,但与粗鲁动作相反,他的表情很浅很轻,下巴微微高抬,眼瞳下垂睥睨着他,挂着一丝明晃晃的讥笑。
非常经典的上流人士傲慢嘴脸。
仿佛把他当成了一张任人使用的廉价纸巾。
“走开啊。”
彭庭献见他没反应,挑起脚尖来点了两下他的胸口,一字一顿道:“还想被踹哪儿啊,贱东西。”
他尾音带着笑意上挑,吐出的几个字却低俗凉薄得很,裴周驭直直地对视他眼睛,语调沉缓:“不装了?”
“你这不是挺会骂么。”
他手臂张开撑在床两边,俯身低头,以压迫性的姿态将他笼罩在小小的下铺里,身体故意慢慢向前倾,逼得彭庭献不得不将小腿一点点弯折。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自己胸口的那只脚踝,允许彭庭献踩着,只是用眼神牢牢锁定他的脸。
彭庭献感受到压力逼迫,皮笑肉不笑的脸上果然闪过一瞬裂痕,这样身体姿势的对峙下,即使他和裴周驭力量相当,最后也肯定会因为体力不支占下风。
“不好意思啊,裴警官。”
他非常识时务地快速一瘪嘴唇,语速放慢,嘴上歉意十足地开始服软:“我失态口不择言了,抱歉。”
“我们重新和好吧,裴警官,那天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我不该挑衅你,不该让你说对不起,更不该刁难sare。”
“啊!刚才也不该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