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便戏感愈佳,眼神真挚,语气诚恳十足:“请你原谅我,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报复我了。”
“好吗,呜。”
他的脑袋被裴周驭完全挡住,除了裴周驭,没人能看清他此刻脸上真正的表情。
对床的陆砚雪听见这声“呜”,顿觉可怜至极,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冲裴周驭喊了一声:“你别欺负他了!”
彭庭献的哭腔戛然而止,停顿一秒后,又以更嘹亮的声响继续释放出来,sare听到主人被斥责,也立马转头冲陆砚雪嗷嗷叫。
陆砚雪怕狗,害怕得脑袋一缩,扯过被子把自己紧紧包成一团,接着指着sare骂了句:“叫什么叫!你也不是什么好狗!”
sare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更加气愤地嚎叫起来,短短几秒屋内便乱成了一锅粥,程阎这时也忍无可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起床气漫天,导致他也跟着吼了两声。
一时间,小小的监舍仿佛变成了动物园,千奇百怪的声音接连响起,只有裴周驭一声不吭,额角忍得青筋突突直跳。
彭庭献哭着演着似乎是觉得太有意思了,居然捂嘴偷笑了下,他一直没整理衣服,上衣皱皱巴巴,胸口和左肩头都露在外面,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