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向下压,那股水流泻得更凶,顺着被压瘪的肚皮和肌群蜿蜒而下,一滴,一滴,接连坠落到脚尖。
“你是omega么,”裴周驭淡淡评价:“这么能流。”
“够了……”
彭庭献蓦地一记深呼吸,伸手向后抓住他动作的小臂,那股陌生的感官果然停止下来,他头颅深深低下去,后颈上的腺体红得快要滴血,脖子一起一伏着晃脑袋:“行了……我们谈谈……你该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咚”一声响,他的手腕被人牵起,不容反抗地重新按回了镜子上。
裴周驭握着他的手腕骨,强硬地逼他自己将镜子擦净———完整的水雾在歪歪扭扭的指痕下被凌乱抹去,镜子里两道身影又渐渐清晰,彭庭献的皮肤,红得像被蒸透。
浴间的湿气蔓延上来,全方位包裹两人皮肤,裴周驭挺拔的肩胛上蓄满水珠,背后沟壑分明的肌肉被熏得微微发红,但始终心率平稳,呼吸也浅进浅出。
彭庭献在越来越热的温度里感到呼吸困难,他皮肤养尊处优,眼下热得人头晕,他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