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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偃戏谑的嗓音在头顶飘来:“隔壁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Alpha,真恭喜啊,你现在是四监最年轻的一个,知道监狱的规矩是什么吗?”
他笑得残忍极了:“新人来了先给老人玩,保养这么细皮嫩肉的,肠子会不会被捅穿啊?”
孟涧眼中划过惊骇,他知道这在男性Alpha为主的监狱里是非常普遍的事,但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欺凌他的人竟是一位狱警。
“你敢!?”
他怒声,气势全然压迫出来:“蓝仪云教你这么做的?啊?还是蓝戎?一个监狱连人权都不顾了吗!?”
“谁告诉你帕森监狱有人权啊?”
似是听到天大的笑话,霍云偃一下子胸腔震动起来,接连发出闷笑,他开了门,拖着孟涧往外走。
走廊这时爆发铃声,午休结束,隔壁传出骂骂咧咧伸懒腰的动静。
就在僵持的短短两秒,孟涧抓准时机,奋力后退,“砰”一声狠狠甩上了门。
霍云偃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扯烂的衣角,嘴唇弧度降下来些,显得有些不爽。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近,四监长返回,拍了下他肩膀,顺手拔出了插在门上的钥匙。
他嘴里还叼根烟,说话含糊不清楚,但指着孟涧的模样非常蛮横:
“爷不伺候你,别他妈一天天跟我说要这要那的,混帐东西,赏你个单人间就不错了,再跟老子摆谱,给你关七监去。”
他骂着啐一声,转身,挨个去催犯人们起床,霍云偃留下来欣赏了一会儿孟涧的脸色,瞧着他由青转黑,拳头捏起来好几次。
似笑非笑地指了他一下,霍云偃低骂句什么,功成身退。
下午时,每天的放风时间被取消,狱警们在铲雪,第一监区也忙乱一团。
那位本该到岗的护士因事故缺席,她的工作需要重排,司林正在给大家开会。
坦白来说,司林最近的工作状态一日不如一日,他时常走神、分心,在手术中出的差错也越来越多,背后被议论了好几次。
会议散场后,司林心不在焉地走回办公室,忽然,门被推开,孟涧被一位狱警带了进来。
司林感到疲倦,语气并不好:“不要直接来办公室。”
刚说完,门边又多出来一道人影。
程阎。
他极其不雅观地光着膀子,上半身赤条条,还有一股恶臭的体味,孟涧就站在他身边,不动声色后退半步,冲狱警挥手:“让一下。”
他要求狱警往后退,命令一出,狱警却纹丝不动。
气氛霎时有些尴尬。
程阎却管不了那么多,大步走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他握住司林的手:“司林,你可得救救我啊,快带我去里屋,我后背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