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窦尔敦刚要进屋去救玉莲,突然迎面闪过一个人影,那人影既没靠近窦尔敦,也没呼唤他人,只是行走如飞,从窦尔救迎面一闪面过。窦尔敦心想,莫非说是夜游神?不能,不能。那人身穿夜行衣,背插单刀,青布蒙面,看行动非等闲之辈,一定与我救人有关,真要是赵府之人,难免与他有一场厮杀,我何不会他一会?想到这里,窦尔敦双钩在手,施展轻功,腾身越上房脊,只见那黑影轻展双臂,亚赛猿猴,腾越而去。窦尔敦蹿房越脊紧紧跟随,追至角楼处,那黑影却悄然无踪了。窦尔敦暗道,且不去管他,先救出姑娘再说。想到这里他返身回到原处,侧耳听了听,那“王不活”正威逼玉莲。窦尔敦立刻挑帘笼闯入屋内,那“王不活”也是个机警人,见帘笼一动,猛一回头,发现一个黑脸大汉迎门面站,一看不妙,身子往后一撤,说声:“来人呀!”话音未落,窦尔敦一个箭步蹿上去,手起双钩落,噗地一声血光四戴,“王不活”这回真活不了啦。几个丫头婆子吓得哭爹喊娘瘫在了地上,有的想跑,双脚却象钉住似的,就是进不了。窦尔敦喝道:“休得乱叫,某家不要你们性命!”说罢,双钩一晃,把捆绑玉莲的白绫割断,轻声说道:“姑娘休得害怕,某家特来救你,快随我逃命去吧!”玉莲在昏迷中忽听有人呼唤,睁眼一看,身旁站着一位壮士,自己身上的绳索已被划断了,她刚欲起身,怎奈浑身无力,四肢麻木,动弹不得。窦尔敦见此情景,心急如焚,未等姑娘开口,便把姑娘挟于肋下,闯出屋外,他一运丹心之气,正欲拧身上房,迎面闪出一人,高声喝道:“大胆贼人,哪里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久闯江湖的叛逆打手,赵府的教师爷双戟手武振雄。武振雄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窦尔敦救出玉莲的这当儿来了呢?原来,窦尔敦追赶那个黑影时,不慎碰上了一道机关,机关上设有一条长长的细索,这细索直通武振雄的住室,细索一端系着一个铜铃,只要有人踏上细索,那铜铃便会叮当作响。这一手还真够绝的。
武振雄听到铃声,断定有夜行人入院,于是他闯出卧室,叫上了几个打手在院子里暗暗寻找。上文已经提到,那“王不活”临死时呼喊了一声来人,这声音正好传到了武振雄的耳朵里,武振雄闻声赶到,因此正与窦尔敦打了个对面。窦尔敦见有人拦路,虚晃双钩腾身上房,他知道,要想数玉莲逃出虎口,必须穿过东厢房房脊,从后花园出院。于是,他加快脚步向东房脊蹿去,怎奈他肋下挟着玉莲,身子有些沉重,“嘎巴”一声,脚下踩断了一块阴阳瓦,这一来可了不得啦,八条大狗同时蹿入院内,向着房上横蹿竖咬。
这是怎么回事呀?原来这间东厢房正是赵家的金银库,夜间为了防盗,八条大狗都集中在这里,只要一有动静,这八条大狗便应声而出,死追不放,这就是“王不活”驯练出来的。窦尔敦刚刚跃入后花园,武振雄带领一帮打手也赶到了,他们呼啦啦把窦尔敦围住。武振雄一抖亮银双戟,面对窦尔敦发出一阵冷笑:“大胆蟊贼,竞敢夜入赵府抢人,真是狗胆包天,大概你还不知道双戟无敌手武振雄的厉害,趁早把人放下,交出兵买饶你不死,否则,你怪武某双戟无情!”实尔敦心想:呸!你算老儿,我乃武林高手震八方沧州大刀韩之弟子,二十八宿护手浑天钩乃是我的得力兵刃,你往哪儿摆?他低头一看腋下的玉莲,不由心中又是一惊,心说我这是救人,不是比武,哪里有挟着个姑娘打仗的哩?不行,我得赶快逃走!不能恋战!想到此,他大喝一声道:“姓武的,好赖你也在绿林混过几天,应知杀富济贫,除暴安良,乃绿林好汉之本分,你若没把绿林之德丢尽的话,放开一条路,让某家把这贴娘送走,愿较量武功,来日再登门拜会!”武振雄冷·笑道:“休得口吐狂言,要想逃走先同问我这双就符应不答应!”说罢择戟而上,窦尔敦只好应战。此时玉莲已经清醒过来,她见窦尔敦紧紧护着自己,眼泪急得都下来啦,“壮士恩人休得管我,快快离去吧!”窦尔敦哪里肯听,一个银蛇吐信向武振雄前胸刺去,那武振雄闪身躲过,随之,使了个怪蟒搅狂风,向窦尔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