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少爷的宝剑。真要是少爷怒了,把总大人,你吃不了可得兜着!”那把总接过宝剑,见上土面打有王昌二字,顿时就怔了。他知道府台王大人这把宝剑是随身之宝,就用他不知杀了多少下人,既然他把这宝剑送与赵家少爷,看来关系非同一般,一旦日后奏我一本岂不打了吃饭的家什?想到这里,他躬身笑道:“原谅卑职多有冒犯,请赵大少爷到卑职公房稍候片刻,我需到城楼上吩咐一下,少时便回。”管家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公房等候了。”众人起轿来至公房,这是把总的休息室,里面并无他人,赵大少爷大摇大摆进了公房。见四下并无耳目,便悄声对刘文尚说:“待那把总进室后,需如此这般。”刘文尚点头称是。恕古、席斋急得直挠头皮:“二哥,咱不会杀出去吗?何必在这里啰嗦!”窦尔敦道:“且耐住性子,慌而不乱。”回头对刘文尚说:“快去叫那把总,就说赵大公子有请!”“是!”
再说那把总,说是上城楼吩咐兵卒,实际上是为了拖延时间,他对赵家少爷的出城半信半疑,为了弄清真伪,他吩咐探马即刻奔府台府,一旦查出漏洞即刻捉拿逃犯。他正在城楼上琢磨,赵家管家找了上来,拱手道:“把总爷,我家少爷有请。”那把总无奈只好跟了下去。来至公房,他满脸堆笑道:“赵大公子,呼唤卑职有何吩咐?”那公子怒目面视,说“你看门外何人至此,”那把总回头一看,就在这一刹那间,一把尖刀刺进了他的心窝,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之中。窦尔敦急忙俯身从把总身上摸出开城钥匙,交与刘文尚,急命起轿出城,众弟兄来至城门洞,刘文尚已经把城门打开。就在这时,一匹战马由城内飞驰而来,来至城下,高声呼唤:“休放他们出城,他们不是赵府少爷,是金顶山上的贼寇!”他这一呼喊可不要紧,城上城下众兵卒顿时慌了手脚,急忙呼唤把总,赶至公房,见那把总早已死停当了。这才一窝蜂似的追出城去。窦尔敦双臂一抖,那花轿碎成八瓣,一个鲤鱼跳龙门,站在了大道中间,大喝一声:“弟兄们,杀呀!”顿时各亮兵刃,与官兵杀在一起。那官兵哪里是金顶山众英雄的对手,刀来棍去,枪来钩挡,不下几个回合,那官兵早已死伤大半,加之无人指挥,顿时乱作一脚,金顶山众弟兄越杀越勇,直杀得官兵呼爹叫娘,连滚带爬,抱头鼠窜。
窦尔敦一看日头已平西了,必须速速离开此城,遂命众人兵分三路,回奔金项山。此时,就见府城内灯笼火把通明,一片喊杀声直冲西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