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面写道:
古镇御河边,降临活神仙。公子行霸道,上苍不容宽。二代天施道义,洗礼戒后然。君若不相信。去访仙来餐。
刁恒看罢心中不由一惊,他又往四下看了看却人迹皆无。心想:莫非真是神仙下界点化吾儿,真要是如此,我且不能造次。回身把纸条交给了他的老婆,他老婆看过之后长叹一声道:“唉,都怪你教子不严,惹恼了上苍,儿子能保住命咱就该念阿弥陀佛。”刁恒道:“我总觉得这事蹊晓,难道世上真有此事?”他老婆道:“这事不能不信,不然半空中怎么会飘来黄表纸?那头陀纵然有劲也不会把咱儿踢起一丈多高,又双手扔入河心;就在咱那宝贝儿子要淹死时偏偏让你碰上,这不都是神仙安排的吗?”刁恒听得将信将疑:“此事且不可轻信,说不定是那头陀捣的鬼,我得到仙来餐店里问问,倘若那头陀尚在,我非叫他做刀下之鬼不成!”说罢,率领家丁冲出大门。此时已是二更时分,刁恒来到仙来餐老店砰砰研急扣门环,高声喝道:“开门,开门!”店家郑和慌忙从炕上爬起来,心想:坏啦,准是走露了风声,那刁恒找上门来啦。于是,颤栗地把门开开,那刁恒及其家丁呼啦啦闯了进去,一个个怒横目,手持棍棒,把郑和围了起来,刁恒怒道:“那野头陀可住此店,如实说来,如有半句假话要尔狗命I”郑和郑能说知道瞒哄不过,只好满脸堆笑道:“刁大人息怒,实不相满,敝店是住了个头陀,就在内室,小人领你们去找也就是了。”说罢头前引路,直奔了窦尔敦的住室,刁大人,那头陀就在室内,您自己去找吧!”刁恒闪身站到门旁,手提朴刀,高声喝道:“大胆头陀,快出来受死!”众家奴也跟着咋唬:“快出来!出来!”甭管外面怎么叫喊,室内就是獣不作声,刁恒急了,只见他双手一样,猛劈一刀,那门子被劈作两半,随之闯了进去,举灯高照,四壁空无一人,只有八仙桌上平铺着一张黄表纸,上面书有一个斗大的佛字,仔细看时,墨迹未干,清香四溢。刁恒看罢又是一惊。店家郑能说可来了劲儿,他面向那八仙桌上的佛字,噗咚跪倒,磕了个响头,爬起来说道:“启禀刁大人,不见这佛字我倒忘了,那头陀进店时就与众不同,其见他身披袈裟,足踏清风,头陀之上闪势发光,本来是一人进店,但到院内之后,袍袖抖了三抖,跳出三个人来,其中就有那个用手击石的小孩,那孩子也不是凡夫俗子,往上一蹦便是三丈多高。这是小人亲服看见的.”
刁恒道:“此话当真?”郑能说道:“一点不假,小人不光亲眼得见,还听到他们说话了呢!”“他们讲些什么?”“不说也罢。”“但讲何妨?”我要说出来您老可别害怕!”\"我怕他做什?”郑能说道:“实不相瞒,那头陀说此次降临古镇,是奉玉皇大帝之命专程惩治刁大公子,看在菩萨面上留他一命,倘若刁大人再纵子横行,定要斩草除根!”刁恒听罢大惊:“他们还说了些什么?”
郑能说略思片刻道:“那头陀言说,今夜你必然来我这小店,只要把他写下的这个佛字拿回家去,悬于佛龛,早晚三炷香,初一,十五上大供,就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刁恒信以为真,连忙把那佛字托在手上,郑能说一看纸下放着一块金灿灿的元宝,仰手捡了起来,口中念道:“阿弥陀佛,感谢神仙光临敝店,小人给您磕头啦!\"说罢又跪在了地上。刁恒见此情景只好拿了佛字,带领家了退了出去。回到家中烧香磕头上大供,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单说店家郑能说打发刁恒出去,把店门插上,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长出了一口气,心说,我可把他仍呲弄出去啦。不然我这小店非被他们砸了不可,他看着敢在桌上的大元宝,自言道:“这头陀还真讲义气,但不知他们是俩时出店的,偷若再来我店,定然好好敷待他们。”说着把门带上自去睡觉,不在话下。
那么,窦尔敦他们怎么走啦?别看窦尔敦养气暴躁,每当关键时刻还是粗中有细,要论功夫,讲打仗别说是刁恒,就连他师父黄三太加在一起也不是个儿,他想:此次下山不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尽快找到他师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