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顶山贼人窦尔敦乃为草寇之首,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只要把窦尔敦拿获,群贼必然丧胆!”
彭朋道:“老义士言之有理,不过那窦尔敬非等闲之辈,吏部尚书罗大人、赵大人派高攀和大公子罗步吉坐临河间府,曾两次攻山皆为窦尔敦所败,看来贼势猖獗,难以抵挡。”黄三太道:“确也如此,前者献县英雄群聚,在八蜡庙比武,不少武林高手,皆败于窦尔敦双钩之下,且金顶山上又聚了一帮能人,各具绝艺,欲捉拿群贼非武艺高出一筹不可”彭朋道:“义士所言极是,怎奈下官手下不具绝艺之人,虽有报国之心,也是枉然。你是御口亲封四路飞虎厅御马快,尚且如此为难,他人更不必提,看来只好由贼寇逍遥法外,下官等待发而也就是了,”彭朋几句话激得黄三太而红耳余,双目副睁,胡须顺抖,怒发冲冠,单膝点地道:“恩公之言过矣,黄某虽上了几岁年纪,乃堂堂七尺之望,思相之情天高地厚,小民之所以有今日,全仗恩相裁培。今恩相有难,小民倘若坐视不管岂不枉为人也!”彰朋交的就是这句话,心中暗喜,继而说道:“下官屡教义士皆为义士独具一身才气,如今已名扬江湖,何必为一草冠去损一世贫名!”
黄三太道:“恩公之言差矣,有黄某在,岂容草寇狂,小民虽不才,愿把窦尔敦擒来奉献给恩公!”彭朋一见黄三太的火儿已经点起来啦,又怕他反悔,于是又进一步说:“义士果然大义盖世,不过对手也非寻常,如能捉获更好。一但捉他不若,讨回些银子下官也能交差,全凭老英雄相机而行便了。”黄三太点头称是,二人又策划了许久。
黄三太回到下处,把会见彭朋的经过对几个弟兄各叙一遍。几个人听罢态度各异,其说不一,杨香武手捋胡须,贷眼珠一转,说道:“黄三哥,不是小弟拖你后腿,你如今已是成了名的英维,闯酱江湖几十年,还没栽过斤斗。这回我看你是自找难看。献县比武我们亲眼得见,多少英雄都败在窦尔敦的双钧之下,除非施展你的绝招或许有取胜之望。但那样一来,恐怕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了。”黄三太听罢杨香武一席话,心中暗想:要论武功真不是窦尔敦的对手,自己都六十多的人啦,干嘛在彭明面前逞强,但转念一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已说出大话,岂能反悔,于是慨然说道:“黄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彭大人乃国家忠良,如今有难,我们岂能袖手旁观,况且彭大人又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众弟兄如果惧怕那窦尔敦,黄某一人也要前往”蛮子欧阳德把大烟锅晃了两晃,说道:“唔呀,扬香武,你好不晓事呀,黄三哥跟胜三爷学艺,功成名就,三只金镖压绿林,甩头一只震乾坤,一口金刀打遍南七北六十三省,脚踢野熊,镖打猛虎,救过圣驾,闯过镖局,从来也没遇到过敌手,小小窦尔敦算得了什么,不用说三哥要亲自动手,就是一提三哥的大名,也得把他们吓个尼浪滚尿流,难道你不知道黄三哥的威风!“杨香武道:“三哥的威风我岂能不知,窦尔敦的功夫我也亲眼得见,倘若有个闪失,岂不遭人耻笑!”欧阳德笑道:“唔呀,称你小子怎么净说些丧气话,凭三哥一身绝艺焉有败在窦尔敦手下之理,就是万一败在窦尔敦手下,杀头破腹黄三哥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哪象你个怕死鬼!”金头虎贾明一听这话来了劲儿,他把烂眼边几儿眨了几眨,说道:“杨香武呀杨香武,你一辈子也不会长肉,黄三哥乃震八方无敌大英雄,四路飞虎厅御马快,你竟教他使用绝招,这地招无非就是暗器,用暗器伤人算代么能耐,当年胜三爷广交绿林,以诚待人,以义交友,从没有替皇上当过走狗,破萧金台、九龙山那是为了追回万寿灯以及九头狮子烈火印,这所以如此,是为了了结个人的官司,今天要去找皇纲,可是与绿林做对,替皇上效劳,当初我们在绿林不也是如此吗,你小子这不是把三哥指到绝路上去了吗?”
蛮子欧阳德和金头虎贾明这么一说,黄三太心里很不是滋味,忙解释道:“自家兄弟,何必介意,我不过是说彭大人对咱有恩,理当报答罢了。”金眼雕邱成道:“有恩当报这是正理,不过真要较量武功,我们这帮人恐怕谁也不是窦尔敦的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