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雷篷,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牛晓塘知道其中必有缘故,把鲁庄和窦尔敦拉到一旁,问道:“鲁贤弟,到底出了什么事?”鲁庄气呼呼地一指窦尔敦说道:“他抢了本地蒋其昌的女儿蒋桂芳,还假装没事,真是岂有此理!”窦尔敦道:“我要没抢呢?”鲁庄道:“人证俱在,你要没抢把我这吃饭的家伙扒拉下来!”窦尔敦道:“你敢和我击掌吗?”鲁庄道:“不敢那算草鸡!”说罢伸出手来,众人劝阻不住,啪啪啪击了三掌。牛晓塘道:“自家弟兄何必如此,事请还没弄清楚,怎么能随便击掌!窦尔敦道:“鲁兄弟说我抢了良家女子,倘若是真,我还有何脸见人,既然鲁兄弟愿和我以死相赌,我岂能怕他!”鲁庄道:“你甭嘴硬,人证俱在,你是赖不掉的!”说罢,大步流星走出店门。
鲁庄这一闹,案上的、灶上的、跑堂的、吃饭的全在一旁观看,牛晓塘吩咐伙计再摆一桌,店家心想:这帮人不好惹,个个凶眉恶目,携刀带剑,必定是一帮吃横梁子的,大概是因分赃不均同起来的,伺候好了,一高兴就许赏个十两八两的,伺候不好说不定一个钱不给,再挨顿打,快给他们安排吧。不一会,又摆好了一桌。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原来,鲁庄来到七里井巡察分寨,先到了窦王殿,又找遍了七里井的大街小巷,重说是头目,连一个小卒的影子也没见到,无奈只好到附近村落打听,当他走到离七里井不远的一个小村蒋家屯时,突然听到一家院内有凄惨的哭声,鲁庄止住脚步,侧耳细听,辨得出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只听那妇人边哭边数落:兵链一家,要俺一死呀,皇天睁眼,救救俺那可怜的女儿吧。别看鲁庄性子粗鲁,要看到不平之事那是非管不可。他大步走进小院,掀开破草帘子,钻进了低矮的屋门,进了屋,定贿一看,见那破草炕上坐着一双年逾花甲的老夫妻,泪限相望,相对面泣。鲁庄躬身施礼道:“二位老人有何难事?”俩老人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半截黑塔,顿时吓得魏在地上,双双求饶“好汉爷,饶命吧,我们再也不说了。”鲁庄莫名其妙,心想必是有人为难了这对老夫妻,要不怎么吓成这个样子。于是又开口问道:“俺问你们为何哭泣?”两老人见他那模样一时不敢作声,鲁庄越发着急了,高声喊道:“你们为什么哭?”这声音也是大了点,震得墙上的泥片直掉,震得窗棂子哗啦啦直响,俩老人顿时吓得瘫在了地上。鲁庄见此情景,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抬起巴掌狠狠地拍了两下脑门儿,自言道:瞧我这鲁莽,还没间个子丑寅卵,倒把两位老人吓了个够呛,我何不笑脸相问。想到这里他急忙把两个老人搀扶起来,又给他们捶腰砸背,低声问道:“老人家,你们是因为无柴米而哭吗?”老汉播摇头。“有人通债是也不是?”老汉又摇摇头。鲁庄心想:一不缺柴米,二无人逼债,准是有人骑着脖子拉屎,于是继而问道:“这么说是有人欺侮你们了?”老人上下打量了鲁庄一眼,见此人并无有恶意,便微微点了点头。鲁庄道:“是什么歹人欧侮你们,俺鲁庄替你们出气!”老汉欲说又止,老婆婆急忙跪在地上,磕头犹如鸡鹐米,苦苦哀求道:“好汉爷,俺家国女被人抢走啦,好汉爷若能相救,便是再生父母。”鲁庄怒道:晴天白日,朗朗乾坤,什么恶徒如此大胆?”老汉连连摇头,不说也罢,说又有什么用呢?”鲁庄道:“你不说,俺鲁庄怎么替你报仇!”老汉道:“好汉爷,不是老朽不愿说,只是怕说出来给你惹祸招灾!”“管他什么灾祸,俺鲁庄就是敢碰硬茬!”老汉一看这条壮汉是真心实意相助,便含泪说道;“老朽姓蒋名其昌,膝下有一小女,年方一十八岁,前天,我们老两口带着女儿去城南李家屯看望她姥娘,不想正遇上金顶山窦寨主,硬把我女儿抢去,说是要做压寨夫人,我们夫妻哀求,那窦寨主却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甩到了我们脚下,还要杀我们性命。”鲁庄道:“窦寨主不会抢占民女,你们一定听错了。”老汉道:“老汉不敢枉言,窦寨主的杏黄旗上绣一斗大窦字,这里还有他丢下的一把匕首呢!”说罢从炕席底下把那把匕首取了出来,交给了鲁庄。鲁庄接过匕首仔细一看柄上刻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