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了。”老孟达见计全是一片真心,使让他们去了。
计金、孟玉来至县城,买罢衣服正待回转,突然遇到一个商人模样的壮年汉子,那人上前拉住计全亲热地说道:“这不是计全兄吗,多年不见,来来来,小弟请你儿杯酒吃。”计全笑道:“这位是我的盟弟,日后便与我一同走镖,你们何不认识认识!“那人笑道:“在下姓田名丁,以行商为生,既然都不是外人,走,走,走,一同畅饮几杯!”说罢拉着孟玉、计全进了一家酒店。
酒菜要罢,三人边说边饮,不觉天色已晚,孟玉不胜酒量,几杯酒下肚便头脑发晕了,他思念家中二老,起身欲走,又被那人拦住:“兄弟难得相见,再饮两杯便放你们起程。”计全道:“既然田贤弟相拦,那就再饮两杯吧!”孟玉没了主意,只好又坐下来饮酒,三杯之后孟玉已酩酊大醉,计、田二人把他扶在店中,稍事休息。
再说孟家屯孟达夫妻二人,吃罢晚饭还不见儿子回来,心中很是不安,不时出门看望,老汉劝妻子不要心焦,说是和他计大哥在一起不会出事的。老两口子见等不来,只好回屋相对而坐,不觉已到夜静更深,忽然从墙外跳进一带强人,一个个手中拿着刀枪,为首的一人手持大刀,面对孟达老汉喝道:“我们是金顶山的人马,过去对你们有过不少周济,今日寨主需要银子,让你们给凑点,快往外拿吧!”孟老汉一听是金顶山的人,慌忙把计全留下的散碎银子捧了出来:“实在没有了,请义军原谅吧。”那人上前抓住老汉前胸,骂道:“你们定与官府私通!”说罢劈头一刀,老汉倒在了血泊之中,老太太见此情景一头栽倒在地,那人回身要砍,被一人拦住道:“都砍死谁还作证!怎么向黄三爷交差!”因此那持刀人只是在老太太的臂膀之上抹了一刀,接着便逃出孟家小院。
次日天亮,乡亲们才发现孟家夫妇遭了劫难,众人一看,老孟达早已死停当了,只有老太太还有一口气,也是奄奄一息,呼喊孟玉却不知去向,人们把老太太拾到炕上,有的包扎伤口,有的呼喊孟玉,有的去票告地方,众人正在忙乱之际,计全和孟玉从城里赶了回来,孟玉一见老爹一死,老娘又在昏迷之中不由抱住老娘失声痛哭。计全装模作样也泪流不止,他一面安慰孟玉,一面又拿出银子给老汉去买柏木。看看老太太,却紧闭双目昏迷不醒,于是他打问乡亲,到底是什么人前来作案,众人都说不知。
正在此时,有人从房上捡下一把带血的腰刀来,计全接过刀来一看,见刀柄上刻有金顶山三个小字,他急忙捧到孟玉前面,说道:“贤弟,你看这是什么字?”孟玉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说道:“莫非说我父母是金顶山上的人所害?”计全道:“有凶器在此,确定无疑,窦尔敦也太可恶啦,什么除暴安良,原来是个人面兽心的贼寇!”众乡亲却疑惑不解,纷纷私下议论,这个说:“窦寨主从来也没伤害过黎民百姓呀,怎么会杀人呢?”那个道:“对呀,金顶山上的义军一向杀富济贫,咱这一带的百姓谁家没吃过窦寨主的赈济呀!”孟玉也觉得奇怪,他想:自家与金顶山无仇无冤,父子俩还断不了给义军打造兵刃,窦寨主深受人们拥戴,怎么会对两位无辜老人下此毒手呢?”
计全见孟玉起了疑心,便含泪道:“兄弟有所不知,伯父之死,大半因你我结拜有关。”孟玉道;“这从何谈起?”计全道:“我是镖行之人,常与绿林作对,今我引荐盟弟加入镖行,可能被金顶山得知,为此他们前来杀我,不想你我昨日在城里过夜,他们扑了一空,一气之下将伯父杀死。”孟玉听罢觉得言之有理,又有凶器为证,因此孟玉怒火中烧,破口大骂:“窦尔敦老贼如此狠毒,我不宰他暂不为人!”说罢,抄起板斧就往外阔。计全上前拦道:“傻兄弟,你这样去不但杀父之仇报不了,反会把命搭上,金顶由戒备森严,窦尔敦武艺过人,你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况且伯父尚未安葬,伯母尚需调治,切不能养撞行事,等把家中诸事理清,再作定夺。”孟玉依言。
简短截说,葬事过罢,孟母也被安置在姑母家调养,孟玉还惦记着报仇一事,计全便借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