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把早已想好的一条毒计如此这般地告诉了孟玉,孟玉报仇心切,没有多想便照计行事了。这日,八蜡庙的义军正在院中练武,突然门外来了一个壮士前来入伙。刘文尚和李恕古商量了一下,见来人长得熬厚结实,问过家乡、姓名,又让他当众练了一套拳脚,便把他留在了豪中,此人便是要报杀父之仇的孟玉。这孟玉留寒之后一切都是照计全的吩咐行事,在义军中表现得既勤快,又安份,很少说话,只是苦练武功,时期不长,便被提为小头目,深得寨中器重。
此时已近中秋,窦尔敦带领一帮首领前去县城八带庙巡视。一路上豆黄棉白,金秋如画,天近中午,众首领便来到了八蜡庙,刘文尚、李恕古把众人迎入大殿,设酒宴为窦寨主洗尘接风。酒席闽,文尚、恕古寨报了县城居民安居乐业,官衙义军,互无干扰,寨兵勤学苦练,令行禁止。
窦尔敦听罢大喜,随命人开库,大小头目每人赏银五两,众人皆磕头拜谢,喜笑颜开,唯孟玉服中走神,目光中带有几分凶气。别人都没注意,军师牛晓塘却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不过当时没说什么。窦尔敦见群情激奇,寨内生辉,心中十分高兴,当晚与众人共同赏月,刘文尚又命人端来冰桃雪梨,西瓜月饼,开怀畅饮,直至深夜才数去残席,众首领分头安歇。牛晓塘心中有事,唤过大东、汇景、赵琪、刘祥等人传下了密令。众人应诺而去。
仲秋之季,众人劳累了一天,皆熄灯就寝。唯寨主窦尔敦的卧室尚在烛光明亮。隔窗可见,窦尔敦正在挑灯夜读,夜静读书这已形成了他的习惯,今夜读的乃是孙武十三篇。正当窦尔敦聚精会神之时,突然一个黑影,快如飞燕轻似狸猫蹿到了窦尔敦窗下。岂不知窦尔敦在朝阳寺专门练过耳功,尽管那条照影没弄出声音,可还是陂窦尔敦听到了,顿时拍案而起,问道:“窗外何人?”那黑影一看不妙,转身要逃,避面一人挡住了去路,黑影影一转身对面又跳出一人,“哪里走!”黑影一看无路可走,组身上房,薛尖刚沾房檐,房上一人迎头飞起一脚,喝道:“你下去吧!”那人咕咚一声掉下房去,早披一双读钳似的大手剪住了双臂,高声喝道:“胆大狂徒为何行刺唯家?”此时灯笼火把已明如白昼,刘文尚、李恕古仔细一看,见被抓人正是孟玉,不由大吃一惊,上前揪住就打,“你这人面兽心的东西,竟敢谋杀我们寨主!”窦尔敦一旁拦阻道:“不要打他,问个究竟再说!”孟玉被押进大殿,刘文尚、李恕古磕头请罪,窦尔敦道:“二位贤弟何罪之有?”刘文尚道:“我们不该粗心大意,为寨主招来个祸首!”窦尔敦道:“这也难免,既然有人想杀我,必然有他的道理,我倒想知道知道行刺人的仇恨所在!”众人站立一旁默不作声。
窦尔敦面对孟玉道:“孟玉,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谋杀于我?”孟玉怒道:“你,你与我有杀父之仇!”窦尔敦莫名其妙,“我何时杀过你父?你父又是何人?”孟玉道:“我父叫孟达,常给你们打造兵刃,想不到你们是杀人的盗贼!”窦尔敦道:“这就怪啦,孟达是某家好友,我岂能杀他,有何为证?”“有金顶山钢刀一把!”“刀在何处?”“就在住所!”窦尔敦命人到孟玉屋里把刀取来,仔细一看,果然刀柄上刻有“金顶山”三个字,牛晓塘又把刀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哈哈大笑:“孟玉呀,孟玉,你受骗了,我们的兵刃刻有金顶山固然不假,但此刀上的三字为仿宋体,我们的刻字乃是隶书”孟玉道:“休得诡辩,俺孟玉不死定报这杀父之仇!“鲁庄见此情景举棍要打,被牛晓塘一把拦住,急命左右把孟玉押了起来,以待明日再审,众人也相继散去。天近四更,窦尔较与牛晓塘悄悄地来至监押孟玉的窗前,透过窗纸,见那孟玉含泪向西北方向磕了三个头,口中念道:“先父冤魂在上,犬子不孝,空成一人,本想为父报仇,不想身陷囹圈,孩儿虽死无怨,只是父仇未报,老母又无人赡养,万望爹爹九泉之下恕孩儿不孝了。。 ”这孟玉边说边泣,泪如雨下。牛晓塘拉了窦尔敦一把,二人退了回去。
次日,牢门打开,孟玉被带了出来,窦尔敦及众位首领旱聚在院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