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太劝降窦尔敦寻了个没趣,酒也不喝了,饭也不吃了,时而咬牙切齿,时而长嘘短叹,左右憋气,坐卧不安,不知如何是好。杨香武道:三哥且慢生气,这事都怪我们操之过急,误把窦尔敦的拜访视为求情,如今事情已过,就不要想啦,既然他们来访,我们则当回拜,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但不知谁去为好?”黄三太道:“我懒怠见他们,你代我走一趟吧!”杨香武道:“就我一人前去,恐怕不周。”黄三太没好气地说:“你君谁行就明谁去吧!”杨香武知道黄三太不稀罕欧阳德和贾明,为了让黄三太清静一会儿,便说:“要贾明与欧阳德与我同往如何?”黄三太心想:正好,你快着把他俩带出去,不然我是一会儿也不得安生,于是说道:“那就去吧,切记早去早回”杨香武应诺。随叫上欧阳德、贾明前去回访。
三人出丁店门,金头虎贾明道:“杨香武呀杨香武,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屙什么粪,你为了应和三哥的心理,特意把我们调出,将来三哥得了势,你还不得把我们宰了呀!”杨香武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三哥信得过你!”“信得过我,信不过我,我心里明白,谁让我们是结拜兄弟啦,我贾某为朋友两肋插刀,问心无愧,不象你小子一样,净来眼面前儿的。”杨香武毫不在意,似乎听惯了贾明的奚落,“你少说一句吧,右话到窦尔敦那里去说”“好,就这么办!”欧阳德跟在后面,心中暗笑。
窦尔敦兄弟几人正在店中叙话,有人传禀杨香武三人前来回拜,窦尔敦忙与众人把三人迎进内室,寒暄过后,牛晓塘道:“黄老英雄因何未来?”杨香武知道就得问这一句,于是,把早就想好的一句话搬了出来:“黄三哥本来要来,但因连日劳累,精神倦息,加之年事已高,身子不给做主,故遣我等三人代劳,并表示歉意。”贾明笑道:“我们黄三哥就是这么个人,为了达到目的不遗余力,劳心劳神昼夜不止,望诸位英雄多多包涵!”窦尔敦道:“不必客气,来到就是礼。”杨香武朗声笑道:“窦寨主,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窦尔敦笑道:“杨老英雄何必过谦,有话只管讲来!”杨香武道:“我想咱们都是绿林道上的人,何必刀兵相见,古语说得好,二虎相斗,必有一伤,你与我三哥都是成了名的英雄,伤着谁也不好。”窦尔敦心里话:你小子是黄三太的黑参谋,这谁不知道?今天又跑到这里做好人,真是岂有此理!于是,当面笑道:“杨老英雄言之有理,在下并不愿如此,不过比武也是叫黄老英雄逼出来的,他要不指镖借银,哪里会有这么多罗嗦?如今比武已成定局,也只有如此了,有一点须烦杨老英雄转告黄三太,比武乃是以武会友,切不可使用暗器,倘若暗中伤人可就不义气了!”杨香武笑道:“窦寨主多心了,黄三哥也算一代天骄,岂能在大庭广众面前招惹驾名!”窦尔敦道:“但愿如此,明人不做暗事,好手不走黑枪,那就看黄老英雄武德了。”杨香武道:“还是那句话,朋友之间不要伤了和气,黄三哥指镖借银,乃是圣上旨意,不得已而为之,如若窦寨认为十万银子多了些的话,还可以降降数目。”窦尔敦笑道:“此话差矣,他若借银子去救济百姓,三二十万只管说话,窦某绝不是守财奴,他要是借银子给皇上救彭朋,一两银子也拿不走”杨香武面红耳赤,一时答不上话来。金头虎贾明来了精神,他大拇指一挑,说道:“好,是英雄,是好汉,贾明佩服工欧阳德深知黄三太的底细,便话中有话地说:“窦寨主够义気,不过黄三哥可是成了名的人物,三只金镖压绿林,甩头一只神鬼莫测,窦寨主可要三思!”窦尔敦抱拳道:“感谢英雄关照。”杨香武觉得再待下去就没意思了,于是起身道:“寨主及众位英雄,我们改日再会吧!”贾明,欧阳德也随之离位。窦尔敦、牛晓塘等一帮弟兄离位相送不在话下。
杨香武三人回到马家店,黄三太还未就寝,杨香武独自一人跑到黄三太床前,把回访经过一五一十作了回禀。直气得黄三太五官都挪了位,他恨欧阳德,但不敢惹他,他知道:欧阳父子的绰号叫贼魔,他要与谁过不去,谁就甭想好,欧阳天佐盗万寿灯,是在一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