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所逼,倘若我们收得四条好汉岂不壮我军威。”窦尔敦道:“军师言之有理,我们会他一会,能收服更好,不能收服再见机行事。”牛晓塘道:“就这么办啦!”
当日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就地休息,一夜无话。次日晨,窦尔敦自选五百骑兵,脱去清兵号坎,换上义军服装,与牛晓塘等一干弟兄奔双峰山卧虎岭而去。他们穿过儿道山口,来到一片高山丛林之下,正待寻路,突然锣声震响,随之林木中闪出一彪人马,有二百之多,每人手中一把斩马刀,红布包头,青色纳衣,刀光晃动,寒气逼人。为首一位身高七尺,膀阔腰圆,头戴六楞抽口壮帽,身穿皂色锁子衣,鼻直口阔,脸色黑红,掌中八楞缤铁锤,迎面一站犹如半截黑塔。他挺胸腆肚拦路喝道:“哪方狂徒竟敢在脚下乱闯,不要命的过来!”窦尔敦一看,此人果然不凡,牛晓塘道:“若能收得此人,倒也是一员好将。”窦尔敦道:“待我去会他一会!”牛晓塘道:“且慢,我且去劝他一劝。”说罢催马向前,拱手施礼道:“寨主息怒,请问尊姓大名?”那人双锤一摆道:“体来这一套,老子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有本事与咱家战三百回合:窦尔敦拱手道:“初次相见,何必如此,在下问你贵姓高名,也好讲话。”那人道:“装什么糊涂,我乃双峰山卧虎岭大寨主赦天龙是也!”牛晓塘笑道:“久闻大名,多有冒犯,实不相瞒,我们寨主乃是独霸河间府双钩无敌手窦尔敦。为创大业保存力量,我等撤离河间府,到长城之外另寻一地,以备长期与清廷周旋,今欲借贵山一条宝路通过,如能共图大业,合力抗清,岂不更好……”
没等牛晓塘把话说完,那郝天龙便大声吼道:“住口!你们这种鬼把戏岂能骗过俺郝天龙,在前边你们还身穿官兵盔甲号坎,如今摇身一变倒成了义军,妄想夺我山寨,真是痴心妄想!”牛晓塘还要解释,郝天龙双锤一援道:“休得罗嗦,你们要知趣快快滚开,免尔等一死,如若不然,叫你们尝尝俺双锤的厉害!”郝天龙的话把莽汉子鲁庄气了个不亦乐乎,他二话不说拍马临阵,高声骂道:“休得巡狂,俺老鲁倒要与你较量较量!”郝天龙一看对方比自己这一堆也小不了哪里去,心想,他使的是长家伙,我使的是短武器,他在马上,我在地下,这样会吃亏的,于是高声喝道:“你若是条汉子就快快下马,屁股不离马背,必然是想战败而溜,俺郝天龙不打胆小之辈,你若有胆量那就马下战你三百回合!”几句话激得鲁庄哇哇大叫,他腾身跳下马来,厉声道:“说话不怕闪了舌头,在马下哪个怕你!”郝天龙二话没说,抡起双锤猛然向鲁庄头顶砸去,这一手叫做油锤贯顶,只要削上,甭说是脑袋,就是块石头也得砸成碎块。鲁庄见锤砸来,双手一合镔铁棍,用了个朝天一炷香的架式,呛啷一声把锤磕了出去。两人同时啊了一声,都觉得对方力气不小,赦天龙就势将锤一扫向鲁庄腰眼捣去,鲁庄一闪身,双锤走空,鲁庄就势一砸,来了个一棍压二锤,郝天龙手疾眼快,往上一跳,双锤一抖来了个泰山压顶,鲁庄用横上铁门栓相迎,双锅被硬磁了出去,郝天龙急啦,不容鲁庄还手把双唇论得呼呼山响,只见他左插花、右插花、流是赶月、二郎担山、凡扫残云、饿虎跳涧,双锤上下飞舞,亚彩恶龙卷疾风;鲁庄的镔铁齐眉大棍可也不含糊,面对双锤神出鬼没,施展八八六十四棍,你道这六十四棍怎么样?有诗赞日:镔铁神棍震霄汉,出手青龙卷云烟。前八横扫风雷动,后八神棍星斗寒。蛟龙搅海扬碎玉,追风逐日乾坤颠。老君坐禅怀抱月,电闪雷鸣惊八仙。
这六十四棍经五行长老亲手指点乃非同小可,只所得呼呼风响,根锤相击惊天动地,双方人马不知经过多少影成,从未见过这种内狠的打法,真乃冲鬼皆惊。郭景也是个双善手,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肩膀一晃就要上前助战,牛晓塘阻栏道:“且慢,鲁庄尚古上风,还不见分晓”两人战到八十多个回合,郝天龙鬓角见汗。就在此时,锣声一响,山上又下来二百多人,为首三员首领。
书中暗表:来者乃是郝天龙的三个弟弟,郝天虎、郝天彪,郝天豹。这三个人怎么来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