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上下一心故而有办出征,孔明死后,奸臣当权,蜀虽固也守不住了;东吴倚长江之险,孙权在日北魏多次出兵南伐,均大数而走,孙权死后,上下不一,还是那个长江,却不能阻敌,而今我据连环套,虽地势险要,倘上下不一、内出奸细,也是枉然。”众人听罢,皆佩服长老明鉴。鲁庄大声喝道:“哪个敢有二心,俺鲁庄先要他狗命!”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当晚议定了建寨计划,在五行长老的提示下,决定高筑寨墙,东西南北依寨墙建四个小寨,每寨守护一面,在通路之上修起三道关口,连同寨墙共为四道,西边山下修一水寨,以防官兵偷袭,山中修一总寨;寨中建一钟鼓楼,以观察全山动静。山寨人马分头动工,窦尔敦、鲁庄带一彪弟兄烧制砖瓦;李恕古、郭景率一彪弟兄伐木采石;郝家四杰带一彪人马建造营房,阎席斋、刘祥带一彪弟兄修筑寨墙;白吉、丁祖昌监修水寨;牛晓塘、王四闯监造滚木礌石,赵琪、刘文尚打探各路军情,并催兴隆县常胆小供应所需物料。一切料理停当,单等选择吉日发令动工。
众人休息了几日,纷纷要求动工,窦尔敦一看弟兄们这股劲头心中大喜,随命人张灯结彩,高悬义旗,三声炮响之后建寨开始了,各路人马龙腾虎跃,夺日争时,那兴隆镇的常胆小听说梁九公建园开始了;忙差护城兵马把石材木料源源不断地送入连环套。
有道是人心齐,泰山移,不消三个月的工夫,大寨已经落成,再看这连环套可是另一番景象了。那真是:立壁锁寨墙,雄关固如钢。敌楼耸入云,各堡皆相望。寨前点将台,寨后演兵场。消息与暗道,隐藏在厅堂。钟鼓震天地,义旗迎风扬。大寨建成,明章法,严军纪,排座次,安黎民,窦尔教仍为总辖寨主,掌管全寨生杀赏罚大权,调动将官兵勇;李恕古为二寨主,协助窦尔敦主管全寨大事,军师牛晓塘掌管军机密令,兵符印信;窦大东掌管军风军纪;金娘、秀站掌管军需、女营;阎席斋为前寨寨主,白吉为后寨寨主,郭景为左寨寨主;鲁庄为右寨寨主,丁祖昌为水寨寨主;郝天龙镇守头关飞龙关,郝天虎镇守二关飞虎关,郝天豹镇守第三关飞豹关,郝天彪与王四闯镇守卧虎岭,为正副寨主,赵珙、刘文尚为探事头目,其余将官均在总寨听令。分工完毕各司其责,不得迟误!
这日,窦尔敦决定设宴庆贺大寨落成,牛晓塘道:“何不簧此把兴隆镇主事请来,来它个如此这般,岂不更好?”窦尔敦笑道:“就依军师之言。”随命人前去兴隆城。
镇主常胆小闻报窦尔敦请他上山,顿时吓得魂飞天外。数害什么怕呀?起初,他真以为梁千岁要在连环套修园子,我借此机会买点好,所以不但把地图献上,而且在动工之后调动护城兵马采石送料。可大寨落成之后,他才探得真相,原来,是大闹河间府的窦尔敦在此安营扎寨。这已经把他吓丁个移呛,今日,窦尔敦又差人前来请他,他能不害怕吗?是去,还是不去呢?他可犯了大难,倘若不去,窦尔敦一怒之下难免前来攻打,就他这帮护城兵马绝不是窦尔敦的对手;去吧,倘若被皇上知道了岂不落个通匪之罪,常胆小左想右思,想不出一条活路,长叹一声道:“也罢!”随手找来几尺白绫,搭在了房梁之上,搬过一把椅子。把白绫套在了脖子里。就在这时,夫人闯了进来,一见丈夫要寻短见,上前抱住放声大哭。常胆小一看死不成啦,只好坐在椅子上长嘘短叹,夫人擦了把眼泪问道:“我的老爷,有什么为难事逼得走这条路呀?”常胆小把窦尔敦的请柬递给了夫人,“你看吧!”夫人接过去一看,顿时破涕为笑,狠狠地点了老头子一指头,“你呀,男子汉大丈夫还读的什么诗文,当的什么七品官,不就是窦尔敦请你赴宴吗?这还值得寻死上吊!”“夫人有何高见,“快快告诉下官。”夫人笑道:“蜂虻入怀,赶快解衣,你要如此这般,来它个小孩拉屎挪挪窝不就行了吗?”常胆小听罢深施一礼:“好,多谢夫人教诲。”
次日,常胆小打发亲信,带了大景的金银珠宝进京去打关节,不在话下。自己换了轻装便服,带上两心腹随从,打马奔了连环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