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套不说,还要让我们把银子交给他,岂不是白日作梦!”邓飞一见对方强硬,也把大的端了出来,“就算黄天霸不怎么样,可那金陵三杰的厉害你们应当知道!”方笑为冷笑道:“金陵三杰不过是黄天霸的走狗,当年黄天霸攻打玄坛庙与金陵三杰何干?沧州薛家五虎自耕自食,又与金陵三杰何干?可他们自恃其能,为虎作伥,杀害无辜,算什么仁,讲什么义,不过是傍虎吃食、欺压良善而已!”
方笑为这番话,揭了金陵三杰的老底,只说得邓氏弟兄面红耳赤,无言以对。甘明怕把事情闹翻不好收拾,忙开口劝道:“诸位不必动火,有事可以慢慢商量,过去的事于我们无关,不提也罢。这库银之事,可以从长计议,如有动用,可以少交,总得给我点面子吗?”甘明的意思是让卧虎岭交出点银子应应点,他好赚赚面子,让卧虎岭落个大头,总算可以了吧。岂不知他是错打了算盘,卧虎岭根本不买他的帐。结果使他闹了个大伤脸,卷入了斗争漩涡,这是后话。
甘明话音刚落,赵琪一旁插言道:“以甘兄之见,让我们交出多少银子为宜呢?”甘明一听有门儿,于是笑道:“当然不会让贵寨为难,据黄总兵说,这笔库银有三百万之多,以小弟之见,拿出个百八十万也就算啦,也不能叫弟兄们白辛苦了。”赵琪嘿嘿一笑,说道:“看来甘兄很为我卧虎岭着想,不过有一笔账我们还没和黄天霸算,第一,这金银并非他皇家之物,怎么能算库银呢?第二,黄天霸所说的库银,不过是从我们手里夺去的,他是想以此买官,我们把它夺回来,岂不是物归原主吗?第三,黄天霸杀害了我们的总辖寨主窦尔敦和众多弟兄,这笔血债尚未还清。而今甘兄替黄天霸来讨银子,貌似偏向卧虎岭,实则是想用我们的银子去买个人情,我说的对不对?”赵琪一席话说得甘明张口结舌,“这,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恼羞成怒,道:“尔等如此强硬,看来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了!”赵琪道:“休怪我直言,不是我们不给面子,而是黄天霸把路走绝了。”邓飞见甘明挨了窝,顿时气往上撞,厉声说道:“无知狂徒,我家兄长为了你们两家不伤和气才出面相劝,想不到你们如此不通事理,倘若惹恼了我们弟兄,定将你这小小的卧虎岭化为齑粉!”李恕古冷笑道:“年纪轻轻的莫把话说绝,谁是谁非自有公论,黄天霸远居淮安府,而我们远在塞北,可谓天南地北,可他偏偏自恃其能,破我山寨,杀我弟兄,以我兄弟之血,染其顶戴之红,此仇未报,我等岂肯罢休。我们与你兄弟三人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犯不着刀兵相见,望三位明哲保身,还是不管此事为好,在我草寨盘桓数日,交个朋友,不知三位尊意如何?”邓飞听罢此言,二话没说,亮出双锏,喝道:“那个敢与俺见个高低!”甘明未及旁人动手,起身把邓飞按住道:“休得鲁莽!”回头又对李恕古等人抱拳道:“诸位见谅,且听我一言,我们虽素昧平生,但都是绿林朋友,且又无冤无仇,何必刀兵相见。在下有一个主意,不知当讲与否?”恕古道:“但讲何妨。“甘明道:"以在下之见,我兄弟三人各施绝技,贵山众将,有能胜我们者,库银一事永不再提,如不能取胜我们,那就请贵寨拿出百十万银子,也算没驳兄弟面子,不知尊意如何?”李恕古心想,如不答应,必让其耻笑我弟兄无能,于是点头应道:“就依甘兄之言!”说罢众人走出聚义厅,众位首领都不知他们要比试什么,院内鸦雀无声。甘明心里话:这回你们算上了钩了,于是开口叫道:“邓飞兄弟,你先露一手,叫众位看看。”邓飞嘻嘻一笑,把手中双锏交给了邓雨,甩上衣,紧腰扣,然后向众人拱手道:“在下练了点笨功,不敢说高明,倘若有人照我的样子练上一遍,我邓某便磕头拜师!”这口气真够大的。
此时,就见邓飞,运丹田之气,撤后两步,然后照定碗口粗细的松树一头撞去,就听咔嚓一声,那松树干齐刷刷地折为两截,众人看罢无不大惊。邓飞微微一笑:“这算不了什么,我还可以来个倒蹬千斤石!”说罢纵身离地七八尺高,在空中一个倒翻头向下直扑地面,但听砰地一声,头触地,身躯倒立,纹丝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