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接架,专治弓箭暗器,两钺一并可把整个身子护住。李麟不但把这对子母鸳鸯钺的功夫攻破,还学过了达摩老祖的易筋经,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金沙掌、银沙掌、铁沙掌。这李麟学了一身本领,不占山头,专劫下任官员、贪官污吏、富豪阔商。他手下有百十个弟兄,个个武艺高强,人人身手不凡,专吃从天津卫到济南府的御河两岸。他兄长李麒却别具一番软硬功夫,这兄弟二人都是黄天霸的死对头,在绿林道上比过武艺,结下冤仇,因此,窦尔敦揭竿而起,李家哥俩是深表赞同,今日见刘祥到来,他们是又惊又喜,献茶之后,又问起了弟兄们的情况。刘祥把窦母被捕、官兵用计、下山投案、大堂斥子、壮烈殉难、计劫法场、含愤葬骨、玉妹中箭等全部经过备述一遍。李氏兄弟听罢气愤填膺,恨不能把黄天霸一口吞掉。李鳞道:“这么说连环套的事你还不知道吧?”刘祥道:“连环套出什么事啦?”李麟长叹一声:“唉,连环套已为黄天霸所破,将士死伤惨重,郝天虎、郝天豹、牛晓塘皆死于敌手,幸得李恕古中途接应,才免于全军覆没,如今大队弟兄已转移卧虎岭。”刘祥听到这里,双目圆睁,似信非信,说道:“此话当真?”“千真万确!”“苍天呀,叔叔既然得知为何不前去相助?”李麒道:“贤侄莫急,这一消息我们昨日才得知,事已晚矣,不过我想卧虎岭也不是久留之地,黄天霸决不会善罢甘休,为了营救众位弟兄,我兄弟二人本拟前往,但又觉得人单势孤,故用信请了伍氏三雄,至今已发书十余日,尚未回音,实令人心急如焚。今贤侄既已来此,我们就不必等伍氏三雄了,咱门先行一步,留下话,让他们后赶,好在不是外人,谅他们也不会挑理。”刘祥听罢感激万分,又叩头相谢。李麟扶起刘祥,一面命人收拾行装,一面安排酒宴,为刘祥接风。
酒宴刚刚摆齐,忽然门上人来报,说是伍氏三雄到了。三人闻听大喜,急忙出门相迎,但见伍氏三雄,果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年纪都在十八九岁,这三人见了李麟兄弟忙躬身施礼,道:“小侄来迟,实属不恭,望乞恕罪。”李麒道:“三位贤侄说哪里话来,自家爷们何必客套,快快院里叙话。”当下引伍氏三雄来至客厅,又把刘祥彼此作了引见。众人欣喜入席。
这伍氏三雄是何许人也?欲知这伍氏三雄的底细,还得从头说起。
这伍氏三雄,老大名芳字香久,老二名萱字馨久,老三名芸字郁久,这兄弟三人既非一母所生,也非同姓伍,要问为什么?还得从黄天霸说起,黄天霸叛逆绿林,为当官府鹰爪。在三河县拿了武林好汉武文华,火烧了武文华的庄院,想置他一家老小于死地。武文华的妻子刘凤莲,为了保存武家门上的一脉骨血,怀抱两岁幼子武芳连夜逃出武家庄。出庄之后到哪儿去呢?去亲戚家又怕亲戚惨遭连累,去朋友家?又怕给朋友带来不幸。思来想去,想到了武文华的师父飞来禅师。于是晓行夜宿,够奔长城脚下洗浮山,在清静寺中找到了飞来禅师。哭诉了黄天霸杀害丈夫武文华的经过,并乞求禅师看在当年与文华师徒的情分上,收留幼子武芳。飞来禅师听罢,双手合十,口中念道:“善哉,善哉,阿弥陀佛,出家之人以慈悲为本,善念为怀,理应普济众生,文华乃老僧之徒,其子故当收留,怎奈你女流之辈,安能住于寺中?”刘凤莲含泪道:“文华是为了救朋友惨遭黄天霸毒手,师父看在死者情分上,只要救下这孩子,我纵然一死也心甘情愿。”说罢把孩子放在地上,拔剑就要自刎。飞来禅师喝道:“且慢,如此轻生何以报仇,这孩子可留于庙中,但十五年内不许你前来看望,否则你就把孩子带走!”刘凤莲心里话;只要孩子长大成人,能报了杀父之仇,别说十五年,就是二十年不见也行。于是含泪拜道:“小妇人遵命,只是我孤身女子举目无亲,不知身居何处,望师父指一明路。”飞来禅师略思片刻,挥笔写下一书,递与刘凤莲,说道:“你可由此奔正西,百里之遥,玉泉山下有个通玄庵,庵中主持名唤妙慧,可在此存身,或修行或暂住听你自便,这孩子你就不必挂心了。”刘凤莲千恩万谢,当下辞别长老直奔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