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后代。”当下在草屋内盘桓数日,分别之后一直没断来往。所以,伍氏三雄接到李麟的书信之后,料理了一下家中之事便奔沧州李家堡了。
六人在李家堡住了一夜,述说了窦尔敦的遭遇。次日凌晨,一行六人,各带兵刃,在刘祥的带领下直奔了卧虎岭。
再说卧虎岭众位首领正受着金陵三煞的威胁,突然传报刘祥来啦,能不高兴吗?当下出关把几位迎进聚义厅,彼此作了引见,金陵三煞见一行来了六条汉子,一个个相貌堂堂,心中暗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需认真对付才是。邓飞是个急性人,见来了这么多人,不由怒火上升,开口道:“李寨主,我邓氏兄弟均已献艺,你们虽人多,既无一人出来斗技,也说不出个名堂来,不知贵寨欲做何打算?”郝天彪道:“咋日甘兄有言在先,你们金陵三煞各露一手,虽邓氏二兄已当众献艺,似甘兄尚未大显身手,我们岂敢妄加评论!”一句话说得邓飞闭口无言,甘明见山上来了六条汉子,心中有些胆虚,但昨日话已出口,再也不能改口了,于是当众说道:“几位沧州弟兄初来贵寨,本应接风洗尘,但昨日吾等三人与李寨主有约,大丈夫言必信,行必果,今李寨主,郝寨主既然要咱家献艺,诸位请恕在下无礼,待甘某露上几手,如若无人相比,可就休怪在下语言不周了。”说罢走出聚义厅,来到庭院正中,把英雄氅甩给邓飞,说声开练,一个鹞子翻身拧身纵起一丈多高,在半空中转身三圈,然后双掌落地,倒立在石板上,看来和拿大顶没有什么两样,不过顷刻之间他便腾出右臂。左臂单掌着地,这也没什么奇怪,继而着地手掌往上一起,腾出四指,只食指点地,倒立得象块石碑,纹丝不动。众人看罢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少顷,那甘明腾身而起,双脚向上正钩在院中一枝有鸡蛋粗的松枝上,金钩倒挂足有一盏茶的工夫,然后转身跳下,轻得象团棉花,声息皆无,众人再看甘明用食指点过的石板,留下了半寸深的指痕,众人无不大惊。甘明见状,微微笑道:“众位首领,敝人献丑已过,望多加指教。”那邓飞也厉声道:“贵山到底有没有人练我金陵三煞之功,如有人能练,我兄弟三人就此下山,你们与黄总兵之事另作别论,如果不能,我等也不苛求,把库银交出来万事皆无!”邓飞的叫阵,使卧虎岭众位英雄无言以对,鸦雀无声。金陵三煞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厉目逼人,大有稳操胜券之态。
岂不知,就在甘明献艺时,李恕古已把金陵三煞的来意,比武的原由,劫银车的情况等,告诉了新来的二李和伍氏三雄。
众人见金陵三煞如此狂妄,飞天豹伍芳领先说道:“久闻三煞大名,如雷贯耳,在下只知道贤昆仲行侠尚义,济人危难,却不知与官府还有来往,诸位替黄天霸索银,小弟本不该过问,但适才邓兄之言,似有对卧虎岭藐视之意,这就不好了,武功出自百家,各有所长,艺无止境,人人皆知,邓兄未必皆精,如此妄言岂不有失江湖规矩?”邓飞年轻气傲,且自出世以来,还未遇到过敌手,自恃武功盖世,目空四海,今日听到一个无名之辈的教训,顿时火起,腾身上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